“控制力度,觸摸心臟——”賀山伸手憑空握住,然后輕輕一捏。
那本來都已經快死了的女人渾身一顫,劇烈的咳嗽起來,很快呼吸便平緩了許多。
“什么事那么吵——”
“砰~砰~砰~”
接連六顆腦袋爆炸的聲音響起,賀山沒有再理會那個女人,穿過柜臺,走到酒窖的暗門處,那復雜又沉重的鎖頭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哀鳴就被活生生揉了下來,變成了一團鐵泥。
“吱~嘎”
鐵門推開,賀山伸手打開燈,邁步走進去,這就是一個釀酒的小作坊,沒什么值得關注的。
穿過堆放材料的貨架,他蹲下來,伸手戳入地面,大約沒到小臂處時,手指終于觸碰到鐵板。
下面就是關于孩子的地下室,只可惜賀山并沒有鑰匙,也不知道怎么通過正常方式進去,干脆簡單粗暴一點好了。
“咯~吱~”鋼鐵與水泥、石磚發出的聲音一閃而逝,地面被活生生掏了個大洞出來。
透過燈光,照出地下室里面九個蜷縮在角落的孩子,一股異味也從里面飄散出來。
賀山望著孩子們畏畏縮縮的目光,抬手用幻術將他們催眠,然后用念力一一拉上來。
“實在有些不痛快啊。”
賀山在前面走著,身后飄著九個臟兮兮的孩子,離開酒窖,酒吧大廳里還是剛才那副慘案的樣子,看起來得益于隔音效果的良好,上面睡覺的蝎子幫小混混還都沒睡醒。
“嘩啦”
賀山招手從水桶里攝出水流,用火焰略微燙了一下,給躺在吧臺里的女人清洗過后,扯下窗簾給她裹上,同樣用念力栓在身后,大搖大擺的帶著九小一大離開酒吧。
給她們放置在屋外,賀山忍住一拳轟掉身后這棟建筑的想法,漂浮起來,從二樓的窗戶鉆進去。
“啪!”
賀山用粗暴的方式喚醒了這群橫七豎八的小混混們,幻術蒙眼,然后一一讀心過去,發現只有倆還算得上有存活的理由,然后順手把其他的都殺了,那倆也都打斷腿從二樓丟下去。
“咚咚咚”
劇烈的跑步聲從走廊傳來,賀山一個念頭打開門,整個人飄出房間,那個正在奔跑的男人,名為巴澤爾,是蝎子幫真正的頭目,也是淡水酒吧的老板,下城區有名的私酒販子。
巴澤爾并沒有跑太遠,在察覺到賀山追上來之后,他轉身拔出腰間的左輪槍,狠狠扣下扳機——
“咔噠咔噠咔噠”左輪槍就好像啞火了一樣,完全沒有反應。
賀山落到地上,面色從容的一步一步朝著巴澤爾走去,秉著不要鬧大和潛入的心態,他剛才就已經用念力把左輪槍內部結構完全捏成泥,能響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