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少活十年也行。
溫吟緩緩淡淡的睡過去
而另外一邊。
傅末還在會上,岑繼堯的落網,就是他的忙碌。
讓他從早到晚的開會,從早到晚的審訊整理資料。
接觸的犯人都是窮兇極惡的那種態度。
他們可以不要命,面對面的審訊。這群犯人只會有一副無所謂吊兒郎當的樣子,一副有本事你現在就當場斃了我的表情。
能氣到了很多警察。
傅末冷笑一聲“什么都不交代也行,我可以做到零口供判你們的刑,而你們沒有命活。”
男人周身氣息冷淡凜冽,像是冬日霜雪,冷硬又強勢。
他起身,眸子看著對面的犯人“我希望你能明白的是,配合警察,你會死的輕松些,死的明白些。”
“交代你的罪行,或許減輕以后就不用死了。”
也不得不說隊長就是隊長,幾經周折之后有好些人都交代了。
嘴硬的就只有一個岑繼堯。
他堅決咬定是別人派他去那個島上的,他不是島上的主人。
也堅決咬定是別人利用了他,他完全不知情的。
而,最難弄的是,岑繼堯還真拿得出來證據。
它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是一個狡猾的人。
對他審訊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兩周了,兩周都沒有從他的嘴里撬出東西來。
李局已經在不斷的給他施加壓力“這一件事請上級領導還有社會上都關注著,我們要盡快的給出一個結果來,不能讓人家覺得我們警方辦事一點效率都沒有。”
“他們也在不斷的問結果,問情況。”
傅末“那你讓他們下來自己審”
“沒那個金剛鉆,我不攬這個瓷器活,沒說我在多少期限內能夠完成這個事情,李局,你看誰行誰上,行么”
李局頓時啞口無言。
“你別在這給我開始擺爛。”李局“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只是在提醒你。”
傅末靠著走廊欄桿“行了,我知道了,讓我清靜一會兒行嗎”
李局離開后。
傅末點了根煙,燥意橫生,冷冽的眉眼滿是疲倦。
男人身上這一身警服,帽檐壓的低低的,身姿挺拔修長,夜色里,孤寂又冷硬。
煙剛沒抽兩口,氣兒剛沒透兩口,身后就有人叫“傅隊。”
傅末深吸一口煙,回頭“怎么”
小警察撓了撓頭“沒,就是看你在這抽煙,提醒一下,你身上有傷,抽煙不好。”
從南遠島,配合軍方剿滅,槍林彈雨刀山火海,受傷是難免的。
只是沒有到進icu躺醫院的程度,可他也的確在醫院待了兩天。
傅末撣了撣煙灰,嗓音清冷“忙你的去吧。”
他平常就這樣不茍言笑,不冷不淡的說著這么一句話的時候,威懾力格外的強,格外的冷硬不近人情。
他也不敢在這多待,打了個招呼,轉身就走了。
那小警察剛走,以為能松口氣,透透氣,可緊接著,那令人煩躁的手機鈴聲就又響了起來。
這幾天他就沒有個清靜的時候。
接起電話,簡潔冷硬的就一個字“說。”
那邊也知道這種關鍵時刻給傅隊打電話就是往槍口上撞,所以聲音都顫顫巍巍的“傅隊,門口有一位姓顧的姑娘說要見你,你看見嗎”
我走在正文完結的道路上下個月應該會正文完結了
然后就寫陳寒崢vs舒半煙、傅末vs顧一瑾的番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