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究竟在什么地方。
可是他愿意為之去努力。
舒半煙抬起頭,正視他的眼睛,“你知道嗎,我需要的不是法律的保護,我需要的是你一句肯定的回答。”
女孩子的決心是可以做到很大的。
她們有時候就需要一句話。
只要一句話,她就可以陪他去任何地方,可以拋棄自己金枝玉葉的生活去跟他過苦日子,去流離失所。
陳寒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可以給你的肯定回答是,我愛你,我有什么就給你什么,你想要的,我不一定能給你,但我一定努力的去給你爭取,努力的去滿足你的愿望。”
“我沒有通天的本事,更沒有通天的權勢想怎樣就怎樣。”
“好。”舒半煙抱著他“我們都會好好的,最近都是太平盛世,沒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也不要去冒險。”
陳寒崢搖搖頭“我沒有辦法不去冒險。”
他是聽從上級的命令的。
舒半煙“那你,就算是要去冒險,也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好,我全力以赴。”
與此同時。
傅末這邊的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這五個學生,是同一個學校里,都報了同一個聲樂班,在音樂方面的造詣是越來越好了。
五個孩子約著說是去夏令營,家長也就,沒擔心。
可忽然得知自己孩子沒有了消息,家長們都傷心欲絕,在警局里哭的氣都有些接不上,也請了警員在安慰。
傅末盯著他們哭,心里也難受,哪個家長接受得了這樣的事情。
顧一瑾就站在傅末的旁邊,那些家長,哭的撕心裂肺,傷心欲絕。
她想,就算是有一天,她死了,她家里的那些人,或許也是不聞不問的吧。
傅末側頭,看了一眼顧
一瑾,也就只此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情有些低落,有些不好。
伸手微微的拍了拍顧一瑾的肩,“沒事兒就不要在這兒站著,跟我去一趟法醫室,敢去嗎”
顧一瑾想都沒有想的點了點頭“當然。”
法醫室。
尸檢報告出來了。
都是死于一種病毒,沒有什么外傷。
已經死了大概有七天的時間了。
法醫看著傅末“重點的去詢問一下這幾個孩子的老師吧。”
傅末“已經讓人去找老師了,老師也不見了,據家長說,這夏令營,總共也就這五個孩子,算是出去旅游的。”
顧一瑾微微的皺眉“那這個老師會不會也”
“難說。”
不知道這個老師是兇手還是受害者,或者說,是幸存者,在沒有證據支撐的前提下,很難去下定論。
這個案子,能夠去了解的方向是受害者的一些私人恩怨,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五個孩子,分成五個小組出去走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