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崢笑了笑“先生,一單任務多少錢,是按照任務的難度來算的,這個價格,不是死的。我得先知道您的任務是什么,萬一您給的任務,能要了我的命呢我可不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人。”
“只是讓你跟蹤,手機資料就行了,這樣的任務,要不了你的命。”
陳寒崢眉梢微微的挑了挑,看著屏障后的那一道人影,眸色都是深冷的,語氣卻還是聽不出來半點兒的情緒“那跟蹤的這位,是誰”
“陳寒崢。”
陳寒崢聽到自己的名字,眉梢都沒動一下,絲毫的不驚訝,語氣也格外的平靜“陳寒崢”
“先生,您在和我開什么玩笑讓我去跟蹤陳寒崢,要是被他發現,我死亡的幾率可就是百分之一百。”
屏風后的男人說“高手不都是想要和高手切磋嗎你不是說自己的跟蹤術無敵嗎怎么跟蹤一個陳寒崢你就怕了”
“跟蹤確實是無敵,但也確實還沒挑戰過跟蹤這樣的任務,這是我接過最難,最大的一個任務,錢得要不少,何況,陳寒崢神龍見首不見尾,要我跟蹤他,起碼得告訴我他具體在什么地方。”
“你只要接這任務,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不過分,至于他的具體位置,我會發信息告訴你,你只負責跟著他,并且告訴我,他究竟在做什么,做什么任務就好了。”
陳寒崢眉目微微斂下,微微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然后答應了。
從這個地方出來以后。
陳寒崢在車上抽了整整一包煙。
靠著椅背靜靜的,靜靜的呼吸著。
他似乎格外的沉寂,格外的封閉,渾身都有著一股落寞的氣息。
不知道在車上待了多久,最后沉沉的沉吟了一聲,抬手捂著了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的笑笑“老天爺還真是會開玩笑”
還真是會捉弄人。
就算是不看他的面目,光是聽聲音看身形,都知道這屏風后的人究竟是誰。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個人了。
另外一邊,陳寒崢剛走,屏風后的男人就出現了。
正是舒半煙的父親。
正拿著手機和人通話。
電話那邊問“確認這個寧安,能掌握陳寒崢的蹤跡”
“已經觀察他很長一段時間了,應該是能的,能力是不錯的,也是能夠值得信任的。”舒父說“趁早解決掉陳寒崢是好的,也好讓我女兒斷了這個念想,我希望我的女兒過普通的生活,想讓我的家里人都不受風波的干擾。”
那邊笑了笑說“陳寒崢的確是很多事情上的攔路虎,不知道的,都快要以為他是為國家辦事兒的人了。”
“最近我的行蹤被人盯得很緊,這個絆腳石必須要解決了。岑繼堯還在牢里,必須要想辦法把他解救出來。”
“那個寧安,需要多久能夠給出結果”
舒父微微的頓了頓“應該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如果有消息,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給你匯報,然后我們就好制定計劃。”
岑徐通“京城的那個開發項目什么時候完工”
舒父說“一個月以后就會完工了。”
“好。”岑徐通“南遠島這事情,和陳寒崢不共戴天,這個仇必須要報。”
南遠島的打擊,對于他們這個組織來說是重大的,受到了重創。
需要這么長的時間來重整旗鼓。
讓他們停滯了這么長的時間,實在是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