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文件,思緒回籠,冷靜下來,他真是被顧從瀾天天念叨得都要洗腦了。
什么童養媳,什么再養一年就好了,有毒。
溫吟看著他垂眸簽字,男人眉目清雋,睫毛很長,有與生俱來的矜貴,內斂又散著些野性。
她喉嚨發癢,突然就很想看他這樣的人淪陷的樣子,看他恣情縱欲的樣子。
她緩緩地開口,大膽又試探的詢問:“要不,咱們試試看?”
聽言,男人抬眼看她,柔緩的翹起了唇角,鋼筆在文件封面頓了兩下:“小姑娘,玩笑可不興這么開。”
一句話,溫和卻又威嚴。
他越是自持,就越是勾人。
一種酥麻感在溫的神經里游走,小姑娘腮幫子鼓起,臉頰紅紅的,眼尾也都染著紅暈,嬌嬌的:“那是你自己問我,我提出來了,你又覺得我開玩笑。”
她一副委屈的樣子,躺下身,用被子蓋住了自己:“那你不要問我好了。”
和他認真聊天聊起來,她有些消受不住,自打第一眼見他起,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魅力無邊。
沒想到這么鎖魂勾命。
“那怎么辦?”身后,傳來他的聲音,“哥哥就這么一個人,倒是任由你折騰,老男人了,不值什么錢,更沒有什么名聲可講。”
“可你也就這么一個小姑娘,真要干些違背道德的事情,我成什么了?你的聲譽要不要?清白要不要?”
他看著她的后腦勺,起身捏著她的肩膀,讓她轉身過來看自己:“親吻、是情侶之間需要做的事情,我們不是。”
男人掌心溫柔且溫暖的捏著她的肩膀:“以后你是要交男朋友,是要嫁人的。”
“你讓人家怎么想?雖說現在交男女朋友都不求小姑娘干干凈凈,這不是要求,但這也不是我糟蹋了你的理由。”
“你想睡個安穩覺可以,哥哥陪著你,要吃一頓飽飯也可以,哥哥也陪你吃,喂你吃都可以。但其他的不行。”
“沒有人是這樣占著你便宜給你治病的。”男人溫磁的聲音拂過耳膜,仿佛震著她的耳朵:“可能你在別人那里,他們不把你當回事兒,但在我這里,你就是個寶,哪兒自己親手毀了寶貝的道理,是不是?”
男人一字一句講著道理,挑起的聲線,每一個字里都帶著一抹勾人的溫磁。
聲音性感得要命。
他說她要交男朋友,要嫁人,他們是不可以的。
再親近,他們也是隔著段距離的。
溫吟往被子里縮了縮腦袋,只露出一雙清湛的眉眼,嗓音含含糊糊的:“那如果男朋友是你呢?”
她這聲音小,小得她自己都快聽不清。
傅敘自然也聽不到。
傅敘看著溫吟笑了笑:“說什么?大點兒聲。”
“沒什么。”溫吟:“我說,你陪著我就好。”
現在她沒有成年,說什么都枉然。
為什么非要在這個什么也不能干的年紀遇上了那么想撩拔的一個男人。
媽的,要是她成年了,絕逼一拉二拽三強吻,逼逼這么多干什么,老早就把這個老男人勾到手!
橫豎年齡擋在那兒,他就算被勾到了,也下不了手,那么她做什么都徒勞。
男人坐的筆直,西裝把他的身姿勾的更加挺拔,男性荷爾蒙滿滿,安全感十足,一股野性清潤的神采破卷而出,令人瘋狂心動。
他喉結滾動,嗓音低磁性感:“會一直陪著你,你需要,我就在。”
溫吟看著他,舔了舔唇瓣:“那你現在,過來抱一抱我沒問題吧?”
先隨便占一占未來男朋友的便宜沒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