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就像喝醉了似的,嗓音軟乎乎的,醉態朦朧。
熱氣滲透進皮膚表層,激起一陣酥麻。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腦袋從自己肩上抬了起來。
溫吟瞇了瞇眼,看著他。
傅敘看著她,眸底一片散漫的笑,沒什么情緒,竟讓她感覺有些冷冷的,心底都跟著顫了顫。
粗糲的指腹摸著她的下擦,力道不輕不重:“吃這個字,泛指很多意思。”
“你吃不下飯,吃得下我?”
男人松開她,眼神有些漫不經心的看她:“怎么吃?”
溫吟:“......”
不解風情啊不解風情~
她聳聳肩:“開個玩笑嘛,兇巴巴的干嘛。”
她去拉傅敘的手:“走吧,岑先生說,你滑雪可厲害了,教我教我~”
“他不是教的挺好?”
“哪兒有你好。”溫吟嗓音軟軟的撒嬌:“我跟他都是場面上的,我都不敢讓他碰我。”
小姑娘回眸看他,眉眼里藏匿著春光乍泄般的嬌氣,在冬日里,明媚的像春季:“但是我就可以讓你碰,隨便碰。”
說完,她就去拉他的手:“走嘛走嘛哥哥~”
她是真能撒嬌,柔軟的讓鐵骨錚錚的男人沒任何脾氣。
......
雪場,給她穿戴好裝備。
教她姿勢,手把手的調整,男人站在她身后,高大挺拔,說話間霧氣都飄在空中。
溫吟背部貼著他,踮腳回頭,軟軟的撒嬌:“哥哥,你帶我滑一圈兒唄,我自己害怕。”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在咫尺。
溫吟回過頭,低頭笑了笑,熱意隨著血色涌上來,耳尖和臉都紅彤彤了。
男人笑了笑,大手握了握她的手:“帶你滑,我害怕。”
溫吟:“......我那么恐怖?”
“可不?你上一個哥哥車禍死亡,我怕我滑雪摔死。”
溫吟:“......”
那都是她瞎扯淡的好嗎,他都猜出來了還老拿這個調侃她。
溫吟緊了緊手。
又一次回頭,這一次特地把腳墊高更多,身子往后仰更多,不經意間,小姑娘軟軟的唇瓣,輕輕擦過了他的下顎。
清甜的馨香穿透鼻息,分外好聞。
她說:“假的,哥哥就你一個。”
男人渾身都僵了僵,溫吟就裝作不知道,嗓音嬌俏明媚:“哥哥,走起~”
他嗓音低沉:“抓緊點。”
成年人最會調節的就是自己的情緒。
他帶著溫吟滑了一圈。
整個人都被他帶在懷里,前方是風雪,后方卻穩穩的,很有安全感,滑得很穩當,技術確實是……很好。
溫吟迎著雪,指著前面的樹枝:“哥哥,能不能繞過去那里~”
她看那些視頻,那些極限運動的滑雪都可帥了。
他的聲音從后方不緊不慢的傳來:“有些難。”
溫吟很可惜的嘆息。
男人輕笑,聲音低啞,沉沉的撩人耳膜:“說兩句好聽的,或許就能繞過去。”
這話一出,溫吟就明白,他能繞過去,但他就是在對自己使壞。
眉眼微微一揚:“什么叫好聽的?”
她大喊:“哥哥行,哥哥妙,哥哥夜里呱呱要。”
“……”傅敘失笑:“行了,閉嘴。”
“抓緊。”男人嗓音穩沉,氣息撩著她耳膜:“喜歡什么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