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醒酒湯,又讓她吃東西。
但無意識壓制自己的她,吃多少吐多少。
男人皺著眉,讓人把東西收拾下去。
看著她,心底里不是滋味。
“不會喝酒喝那么多。”他大手捏著溫吟的小臉:“怎么那么能耐呢你。”
溫吟難受的別開頭,閉著眼皺眉頭。
夢里的畫面血腥的一面一面撲過來。
溫吟驚恐搖著頭:“別——不要、別過來——”
傅敘沉眉,她好久都沒做過噩夢了。
他伸手制止住她亂動亂踹的腳,沒避免得了小姑娘正面給他小腹來了一腳。
踹的他微微彎了彎身,擰著眉,單手就握住了她兩只小巧的腳。
架不住她的手直接亂動的給他來了一巴掌。
傅敘:“......”
可溫吟臉上細細密密的都是冷汗,身上的體溫,也是可觸摸的表高了。
這是害怕到了極致的表現。
傅敘把她裹進自己懷里,皺眉哄她:“行了行了寶寶,沒事兒。”
“醒一醒,沒事兒的。”
溫吟手抓住了他的頭發,不松手,也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
好不容易安頓好溫吟,他才有了時間去拿手機。
給顧從瀾打了電話過去,把情況給他說了一遍。
“喝了酒?”顧從瀾說:“她平常應該是有自己去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一方面的事情,酒精能夠讓她的意識渙散,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經意識。”
“以后最好不要讓她碰酒了。”顧從瀾:“還有什么情況嗎?”
“吃飯也不行。”
顧從瀾:“也正常,她的應激反應很嚴重,喝了酒讓自己沒有了自主意識,她最深層次的意識就是無法接受吞咽東西。”
他分析著:“她的過去,應該可以以她吃過什么東西為中心。”
“最好是查到她小時候在哪一些地方待過,這樣子能夠推測出她經歷過什么。”
傅敘看了看沉睡的溫吟:“一般對于這樣年紀小姑娘來說,什么樣的情況才能讓她出現這么強烈的應激反應?能有什么推測么?”
“這個——”顧從瀾猶豫了下:“這個情況就太多了,我相信你也見過很多,畢竟你的職業經歷過,或者你自己都經歷過,比如你們被敵方抓過去當俘虜,會經受什么樣的折磨?”
“當然這對于你們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應激反應,因為你們事先訓練過,有預防針。”
“但如果對于沒有訓練過的,會很嚴重。”
“可是如果照溫家的說法來說,一直在給她治療,這么久了還沒有好,那么這個層次遠遠在這個之上。”
“對于小姑娘來說,最重要的或許是清譽。”顧從瀾推測:“小姑娘不是一直不肯說自己經歷了什么么?”
“那么這個世界上還能有什么東西是讓一個女孩子無法開口,難以啟齒的?”
顧從瀾頓了頓,沉默了好幾秒。
傅敘一直沒說話,他就緩緩的舉例:“例如,*****、吞咽某些……”
“行了。”傅敘聲音有些燥。
“嗯……”顧從瀾閉上嘴:“這種東西確實是讓小姑娘難以啟齒,而她年紀又小,長得又漂亮,落入那些人手里,就是那一些玩兒來玩兒去的手段,有你能夠想得到的,甚至你想都想不到的——”
“這種事情,你也不好很直白的過去問她?”
“我們只能慢慢的查一查,而且現在他現在年紀還小,對于他這方面的引導,你要做好。”
“就是在情情愛愛這一方面男女關系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