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會麻痹人的神經與意識,但是有技巧的喝酒并不會醉的太狠,也不至于會讓他陷入意識太凌亂,胡言亂語的地步。
特種兵出生的,總有強大的意識和意志力,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輕點兒壓,我走不動。”溫吟踉踉蹌蹌的。
傅敘手攬在她的肩膀上,“你扶穩點兒,我頭有些暈。”
他那么高的個子,溫吟確實是有一些扶不住。
溫吟咬了咬牙,忽的用力把他往后推,又讓他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男人敞著腿跌坐在沙發上,抬起眼睛看她,眸色一瞬間的深濃無辜。
溫吟看得心里一緊。
知道這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不知道他還能有這種無辜的表情。
這種反差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沉淪。
溫吟解釋著說“我實在扶不動你,等會兒扶出去的話,咱倆可能都得摔,我去給你弄點醒酒湯,休息一會兒我們再走。”
傅敘揉了揉太陽穴,輕笑了一聲,聲音朦朦朧朧的“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溫吟呼吸一窒,他這一句話笑著說,卻也認真。
也讓她朦朦朧朧的感覺到了一些,他似乎真的怕她不要他了。
也真的怕,被人拋棄了。
溫吟皺眉,認真的端詳他,在她的心里,他一直是一個強大的人。
她不覺得這樣的人也會有脆弱的一面。
更覺得剛才自己是出現了錯覺,那種感覺或許是錯誤的。
但,不論是錯覺還是真實,她都會當成真的。
在照顧體貼人這方面,尤其是隱藏的最深處的東西,是最需要照顧的。
“我不會不要你。”溫吟嗓音輕輕的“我都還沒睡到你。”
小姑娘說完這么一句話轉身就出去了。
傅敘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自顧自的笑了笑。
不一會兒,溫吟就拿著一碗醒酒湯進來了。
給他喝下。
溫吟就問“我在廁所的時候,你進來跟他們三個單獨相處的時候都聊什么了”
“他們三個跟你說什么了嗎”
傅敘“見到了你的假男友。”
他半摟著溫吟,聲音低緩“以為是你隨便拉的個同學,結果跟你還有過命交情。
在她最痛苦最難的時候陪著她的。
這話聽著有一些酸酸的味道。
“我也不可能隨便拉個人來假扮我男朋友,誰在你面前能頂得住你的壓力”溫吟“只能楚昧來,除了我,就他年輕些。”
男人側身壓過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他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姿勢。
耳邊的聲音,也格外的蠱惑“那你,有沒有喜歡過他”
“沒有。”溫吟想也沒想的回答“你不用吃這些醋,哥哥,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可沒心思喜歡誰,而我十七歲時,情竇初開的時候遇見了你。”
“我就只喜歡你。”
溫吟聲音悶著“倒是你,二十八了,你肯定喜歡過別人。”
明明他這吃著醋,說著說著,溫吟就不爽快起來了。
傅敘低笑,酒氣綿長,沒有說話
“你笑什么笑”溫吟推開他“再笑不跟你說話了。”
傅敘再次靠過去“推開做什么”
他閉著眼,在她脖子處微微吸了一口氣“這么香,不給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