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百萬,都算
是便宜的,一個月六千萬而已,他這么便宜的時候,還是在剛上道那兩年。
這是他自愿的,可是她對自己的那心思,不像是開玩笑和玩兒玩兒而已了。
對于他不經同意換了衣服的行為,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惱怒,她也怒,但沒有到那個點。
女孩子喜歡的人對自己做什么和不喜歡的人對自己做什么,反應都是不一樣的,她們本質里的性格,就是雙標。
舒半煙看著他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覺自己背脊一涼,一股危險的味道撲面而來。
正想著這男人不會要殺人滅口吧,猛地自己腰上一沉,腰被男人的大手勾著往下壓。
掐著他脖子的手瞬間松開,想要給自己找支點,卻沒有來得及,整個人被他攬著腰壓在他的身上。
但跪沙發上的膝蓋也往前頂了頂。
她的心臟猛地狂跳,下巴抵在他的肩頭,男人腦袋輕輕一偏,湊近她的耳朵,一陣酥麻的熱氣襲來“什么叫犯錯”
他的手微微的撫著她細軟的腰“我這個舉動繼續下去叫犯錯,而你處于危險之中,不叫我犯錯,那叫意外。”
“我不在你身邊,是你應允的。”
“非要說錯,那就是昨晚不該照顧你。”
男人的聲音慵懶,低沉又酥麻,讓她的臉頰陣陣生熱。
“你松開。”舒半煙掙扎了一下,她被男人野性的氣息籠罩,呼吸都亂了節奏。
這點兒小力氣都不叫掙扎,看在男人眼里叫欲拒還迎。
兩人的距離過于近,近得都能聽得到彼此的心跳。
“松開”他拖腔帶調的壞笑“你不是喜歡我么叫我松開做什么”
笑里帶
著些冷淡又譏誚的情緒“我不是好人,看樣子你也不像是愛自己的女人,我這么做,不是順遂你的心思”
舒半煙的臉色當即就垮了下去。
什么意思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不三不四的女人
她微微的咬咬牙,膝蓋往前狠狠一頂,陳寒崢吃痛松開她。
緊接著,舒半煙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
陳寒崢坐在沙發上,頭被打得微微的偏了偏,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瞇眼看著舒半煙,眸底一片散漫,挺無所謂的扯唇笑笑“玩兒過那么多女人里,就你最沒勁兒,玩兒不起。”
舒半煙的呼吸急促,氣得胸口發悶發疼。
語氣都顫抖“滾。”
陳寒崢站起來,懶懶的看著她,唇畔還是扯著笑意“怎么貼身保鏢不要了”
舒半煙緊著眉頭,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向陳寒崢“我他媽叫你滾”
“行,我滾。”
在陳寒崢離開后。
整個屋子,歸于平靜。
舒半煙整個人都蹲下身子,再也忍不住抽噎的哭起來,有濃烈的情緒翻滾在她的身體里,一股烏泱泱的東西沉沉的壓著她的心,更是扼制住她的呼吸,她覺得此刻,自己都呼吸不過來。
真他媽看走眼。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一個比一個混賬。
盧曉臣是個混賬,這姓陳的更是
陳寒崢那些云淡風輕的話,就是在往她的心底里扎刀子,她以為他是個好人,起碼看著是浪子,內心會純粹,會有責任,有擔當。
實際上,什么都不是。
陳寒崢出門,臉上火辣辣的疼。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