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誰是買家嗎”
“多了去。”岑繼堯抬眼,眸底一片冷“怎么保護個人,你要問這么多”
陳寒崢“求穩。”
岑繼堯輕抿一口紅酒“接綁架單嗎跟你殺一個頭一樣的價。”
陳寒崢饒有興趣的挑眉“誰”
“溫吟。”
“溫吟。”陳寒崢“動她有難度,她背景大。”
“所以我才叫你。”
陳寒崢搖搖頭“不接。”
他笑“我不缺錢,而這也不是我的業務。”
“那很遺憾。”岑繼堯冷笑,眸底暗藏殺伐“看來我只能找別人。”
他往沙發后靠了靠,抬著下巴看他“溫吟上大學,有個好朋友,叫舒半煙,你說利用一下她怎么樣”
陳寒崢眉眼沒有任何變化,笑意慵懶,翹著腿吊兒郎當“岑總,我只會打打殺殺,這種事情問我,我給不了你好意見。”
“你應該明白,
我的拿你錢的存在在于你吩咐,我辦事兒,并不在于做軍師給你出謀劃策。”
岑繼堯挑眉,唇瓣笑意冷淡“抱歉,可能是我多慮了,我以為舒半煙做過你的雇主,你會為她說說話。”
陳寒崢歪頭輕笑“自己都顧不過來,管什么別人的人生,多麻煩,她是死還是活,跟我真的沒多大關系。”
岑繼堯又倒一杯酒,嗓音輕緩優雅“看來你的確冷性薄情,倘若有人這么問,你要殺了我,你也不會為我說一句話吧”
這個話問的就很有水平。
似乎怎么答都不對。
陳寒崢卻笑了笑“我相信岑總不會有那一天的。”
岑繼堯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我會去找她的。”
陳寒崢沒回答,似乎并不在意他說的這個,站起身來“我去暗處。”
岑繼堯拿著紅酒杯,指尖微微敲了敲,斂眉給岑徐通打電話“爸,陳寒崢并不好為己用。”
南遠島出來的殺手無數,但趕陳寒崢,差得遠。
那些殺手,會保護大人物,但終究近不了大人物,做不了大事情。
如果像陳寒崢那樣,那可以潛入任何人身邊。
陳寒崢他可以接近大官,大人物,甚至于總統。
“他沒有弱點。”
岑徐通“是人就有弱點,他不在乎舒半煙也可以利用舒半煙,我們可以試錯,但不能不試。溫吟一定要讓她回來,南遠島丟失的東西一定在她手里,要么就在他那三位哥哥手里。”
四個人之中,最好下手的是溫吟。
岑繼堯皺著眉閉了閉眼,沉吟一聲“爸,陳寒崢一身反骨,絕對的利己主義,非要用他,會適得其反。”
“你還是太嫩。”岑徐通“人的意識是可以操控的,他
不愿意,就注射藥物,注射到他愿意為止。”
陳寒崢的危機意識格外敏銳,他微微側頭看了眼反光玻璃上正在打電話的岑繼堯。
他冷笑了聲。
現在看來,還是進監獄躲躲安全些吧
他給穆元楠發了消息[我出來之前,幫我看好舒半煙。]
這天清晨。
溫吟盤腿坐著吃早餐。
早間新聞報道
“今日凌晨三點,于郊區位置,云城警方聯合軍方逮捕國際殺手一名,警方五人重傷,據悉,殺手陳某在逃多年,手上人命無數,是一位心理素質各方面素質都極高的殺手,逮捕他警方耗費心血許多年。”
“這算是年底的一個好消息,那么陳某的背后,究竟有多大的組織”
溫吟聽得撇撇嘴,放下手里的筷子,拉了拉旁邊傅敘的手“他好像挺沒用的樣子。”
“哥哥,你以前跟他交手過嗎能打過他嗎”
今日更完,晚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