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吟挑了挑眉。
“你倆玩兒挺野。”
扶著她去洗漱,舒半煙說“你出去等我吧。接下來我自己可以了。”
溫吟出去以后,舒半煙洗漱。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看著就哭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怎么幻想了那么久的第一回,弄的這么難看,這么冷情。
抽抽噎噎的
,心理疼痛比生理疼痛疼一百倍,可這也是她自己選的。
人總是這樣,想得到更多。
越是不可能屬于自己,就越是想要。
溫吟看著舒半煙,對于她的感受,她表示,感同身受。
知道她有多難受。
她舔了舔唇瓣,原來事后姿態這么不好看的嗎這么狼狽的嗎
那她豈不是很丑
傅敘那個臭男人還成天說她好看,怕是在睜眼說瞎話,說謊一點兒不臉紅。
轉而傅敘就收到了自家女朋友發來的仨字狗男人。
狗男人看著這消息,滿臉疑惑并不解,她說她去找朋友找閨蜜,自己也沒惹她,轉頭就是一句罵。
這特么
他回“”
“你就狗男人。”
傅敘“行,舒半煙又跟你說我什么壞話了”
溫吟“一句沒說,但你們男人都狗。”
“只要會喘氣兒的都是渣男。你們男人掛墻上才老實。”
傅敘覺得自己挺冤枉,人在公司坐,鍋從天上來。
一快奔三的人了,從不沾花惹草,也沒風流情債,找了個小女朋友成天不是挨罵就是挨揍。
關鍵他還挺樂在其中。
無奈的笑了笑回“那我現在去變個性還來得及嗎”
溫吟被他一句話逗笑了。
“你要斷子絕孫啊”
男人挑眉“你樂意給我生”
“想的挺美的你。”
傅敘“別鬧哥哥,年紀大不驚嚇,你乖一點兒。”
“我現在是挺不老實的,你在身邊,就想對你動手動腳”
這時,門上一陣敲門聲。
傅敘放下手機,臉上表情瞬間清冷,嗓音清潤“進。”b
公司里的他,多半嚴肅清冷。
外面的人進來,一身黑色,帶著鴨舌帽,身子修長高大,帶著一身風塵,手里拿著一文件袋,隨意慵懶的把文件袋往他辦公桌上一扔。
男人嗓音漫不經心的“你要的資料。”
扔完人往沙發一坐,慵懶閑適,只是鴨舌帽壓的低低的,看不清他的臉色和表情。
傅敘壓住那疊資料,并沒有打開看,目光靜靜的看向他“一輩子不打算跟舒半煙聯系了”
陳寒崢頭沒有抬,擺弄著手里的手機“沒有那個必要。”
“可她覺得你是渣男,狗男人。”
“嗯”陳寒崢抬起頭,紅潤的薄唇勾起淺薄的笑意“罵的好。”
他看向傅敘“她跟你罵我”
“她跟我家小朋友。”傅敘“我跟你說過,做男人有點擔當,別給男人丟人。”
這下挺好,全世界男人一起罵了。
陳寒崢又是笑,他活在肆意殺伐的世界,最不將就感情的世界里,于他而言,信譽至上,對人說話做事兒,無非是言行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