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半煙最想要的,還是那個名分和承諾。
但陳寒崢就是一塊鐵,好像怎么也啃不動,捂不熱。
舒半煙“我先試試看吧。”
如果現在不試試,或
許以后陳寒崢就會遠走高飛了。
畢竟對于他,她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父母,他的家庭,他的來歷,統統不知道。
只知道他或許叫做陳寒崢,陳凜那身份證上,寫的25歲。
這個年齡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看模樣,或許是真的25吧。
晚上,傅敘來接溫吟。
男人站在車前,簡單款式的黑大衣,身姿修長挺拔,清雋溫潤,頭發被風吹得微微有些亂,但顯得人更恣意好看。
隨便一站就跟拍海報似的,好看的讓人有一些挪不開眼睛。
溫吟撲過去抱住,黏著他不松手,把他整個人都抵在車門。
傅敘笑得無奈“干嘛呢那么多人看著呢。”
“我還是不住宿了吧。”溫吟從他懷里抬起頭,小臉兒被風吹得紅撲撲的,眼尾勾著點兒笑,有些嬌欲“每天占你時間,讓你來接送,我很有成就感。”
他的時間,價值千金,他樂意費時在她身上,她現在也樂意接受。
付出是自愿的,但回報取決于另一方。
“怎么上個學又想通了”傅敘垂眸看她,薄唇微勾“是不是覺得宿舍的床沒有哥哥的床暖”
“是的。”
傅敘挑了挑眉梢,看著她這乖軟得不得了的樣子,讓人恨不得狠狠欺負。
他指腹摸了摸她的唇瓣,嗓音低啞,自帶一股灼人的熱氣“那究竟是床暖,還是人暖”
溫吟推了推他“你大庭廣眾的不正經。”
他哼笑一聲“哥哥也沒給自己立正經人設吧”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你又不是女朋友,正經相處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傅敘微微俯身“現在是我小女朋友,怎
么調戲不得”
說話間,熱氣撲了一臉,溫吟說“快上車外面人這么多”
傅敘笑得輕顫,放她上了車。
看她上車后,男人微微的沉了一口氣。
心里邊有一顆石頭也放了下去。
是他的,永遠是他的,沒有半途跑掉。
他抬眼看了看天,笑了笑,以前不相信這些事,現在心里面覺得老天爺對他總算做了件人事。
溫吟覺得傅敘今天心情很好,回家從后抱了抱她,“要不回答一下在車外問的問題”
溫吟毫不猶豫“你暖。”
男人體溫向來比女人高很多,身上永遠都是熱熱的,像是一個行走的太陽。
“嗯”傅敘“先吃飯,再吃你。”
溫吟手肘推開他“說話就說話,別頂啊。”
流氓。
傅敘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撩人精。”
說著,他進了廚房。
溫吟滿腦子問號。
她撩人精她干嘛了
而對于傅敘來說,她在身邊,就是撩。
只要在身邊就行,哪怕不做什么,看著就會很喜歡。
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