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不快樂的人,是一個陰暗潮濕的人,所以他會被快樂的她誘惑,被真誠熱烈的她誘惑,誘惑到無法自拔。
白天許多事繞著他,對于平常人來說,白天的事情解不開,那就晚上慢慢的耗,對于陳寒崢來說,他白天晚上都有許多事。
屬于他個人的時間很少。
一有時間,多半是累的睡覺,也就近些年,才有了一點兒個人的時間而已。
常年待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容易讓人潰爛。
他倒是沒有,他有接受光的能力,他也沒潰爛在黑暗里。
不過只能說算是沒有潰爛而已。
“后天比賽哦。”
“嗯,贏了什么獎勵”
“你想要什么獎勵”
“我”陳寒崢挑了挑眉梢,“你肯定不會答應。”
“你先說一下,我考慮。”
他笑了笑,湊近她的耳邊,悄悄的氣音跟她說“想在陽臺邊要你。”
舒半煙立即臉一紅,推開了他。
眼睛瞪他。
陳寒崢笑得挺壞,單手插兜“聽懂了”
“沒有”
“那我再說得直白一點”
舒半煙簡直要瘋了。
她上去就踮腳去捂他的嘴“我懂了,你別說。”
“嗯不說。”他撩了撩她發絲“應不應”
“贏了再說吧。”
陳寒崢“你都不給點兒甜頭,我要怎么拼盡全力去贏”
“陳寒崢,你就非要讓我把話說那么清楚”舒半煙捏了捏他的手“你要什么我沒應過你”
他不讓她靠近,她就保持距離,他不讓她喜歡,她就假裝不喜歡。
她一輩子妥協,都在他身上了。
在籃球賽開始之前,他們是有體能訓練課的。
體能訓練課結束以后,溫吟約了要和傅敘去見顏卿,吃一頓便飯,談一談南遠島進度。
傅敘接到溫吟時,小姑娘一瘸一拐,被練得腳軟手酸。
傅敘挑了挑眉梢,“體能訓練了”
她委屈吧啦的點頭“那老師不是人。”
“可我聽說你去情報局訓練場,擂臺賽拿第一。”
溫吟“”
那完全就是技術問題,雖然也花費一些體力,但只要技術凌駕于他們之上,也沒有多么費勁。
用的最多的還是巧勁兒。
這個,完全就是花費的體力。
“你不心疼我。”小姑娘開始撒嬌委屈。
傅敘穿著西裝,西裝剪裁十分合身,把男人的身子襯得更加挺拔修長,看樣子像是剛開了一個大會議出來,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眼鏡,他溫淡的笑了一下,眸底暈染著一層不明意味的笑“你是該好好練一練。”
“體力不太行,哥哥還沒盡興你總叫停。”
溫吟“”
這還給他押上韻了。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傅敘還是心疼小姑娘的,把她抱上車的。
溫吟看上去溫婉乖巧,最近越發有靈氣,外人看來,是個溫婉清疏,很有距離感的姑娘。
在傅敘這里,就愛黏著撒嬌,白天受了什么委屈都要說。
這會兒就是坐在后座,抬起修長纖細的腿就搭在了傅敘腿上。
“哥哥,捏捏腿”
傅敘也是脾氣好,當真給她捏捏腿,手法力度都剛剛好。
只是那大手一路往上,順著膩滑的腿,最終有些變了味兒。
弄得溫吟酥酥麻麻的,她想縮回去,被男人一把拽住腳腕。
他眉梢染著溫和的笑“跑什么還沒按摩完,你不是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