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梁以橙拂了拂他的小腦袋,“小言乖不乖。”
“嗯。”梁小言如同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你爸爸呢”女孩問道。
梁小言十分自然地指著廚房的方向,“爸爸在那里。”
他的回答讓梁以橙怔愣了一瞬,很多次她有意無意地會提到傅瑾習是他爸爸的事實。
可,梁小言沒有一次像現在這么自然,她略微有點震驚的問
“小言,你剛剛叫他什么你承認他是你爸爸了”
話音落,突然男人從廚房間走了出來,他有模有樣的端著做好的飯菜走到餐廳。
“橙橙,你回來了”他看了看門口的梁以橙,“洗手吃飯吧。”
聞言,梁小言咯咯蹬蹬地朝男人的方向走去,笑容滿面。
“辛苦爸爸了。”
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毫無違和感,僅僅一天的時間,傅瑾習居然搞定了他兒子。
這不得不讓梁以橙十分詫異,她將蛋糕放在桌上,又順著男人的身后,走進廚房間。
她一邊洗手,一邊低聲朝男人調侃道“這位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方法來討好我兒子的,他怎么變得這么乖了。”
“晚點告訴你,咱們先吃飯。”男人笑著應道。
然而坐在餐廳內的梁小言,雖然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不過看著他們二人都笑了,他心里感覺暖暖的。
因為從此以后他也有爸爸和媽媽了,他不再是一個沒父親的孩子,而是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他懷揣著這種心情,連晚飯之時都在時不時的偷笑。
其實梁以橙看著兒子慢慢接受了傅瑾習,她的內心更多的感動。
似乎在這一刻,她對男人的敵意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所許久沒人住的房子里,突然在這一瞬增添了幾分溫馨。
遠遠之間,燈火通明的空間里,傳來了陣陣歡聲笑語。
直到夜里九點,各自洗完了澡,女孩安撫完梁小言。
眼見著男人正在書房忙于合同的事情,她又走到陽臺邊,給蘇宴打了一通電話。
她一邊打著,一邊看著外面漆黑的夜里。
與景瑞聊了很多,雖然每次只有她一個人講話,可是她似乎想把所有的好運氣都讓給他。
不管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還是一個笑話,總而言之,這通自言自語的電話將近撥打了一個小時。
其實女孩并不知道,傅瑾習在她的身后已經許久。
可是男人選擇了不打擾,他說過,以后不會再輕易干涉她。
然而待女孩掛完了電話,男人拿著一件披風,將其覆在了女孩的肩上。
“橙橙,夜深了,很涼。”
他的聲音低啞,充斥著關切,梁以橙微微攏了攏,偏頭道了一句謝。
隨即,她抬起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手,聲音蘊著幾分憂傷。
“老公,如果這個世上還有你的親人,你會去尋找嗎”
聞言,男人的大手反握著她的手,搖了搖頭。
“已經不重要了。”
“為什么”女孩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