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傅瑾習始終都攥緊了女孩的手,他看得出來梁以橙最擔心的還是梁小言。
他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將她攬在懷里,眸光看向窗外。
他相信,很快他們還會回來的。
就這樣,二人抵達了機場,和莫風道別后,他們登上了飛機。
然而就在此時,誰都沒有發現還有另一個人跟著他們坐上了同一班飛機。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飛行時間,抵達目的地之時,剛好是夜里十一點。
回到酒店后,梁以橙似乎早已筋疲力盡。
她洗了個澡,想都沒有想,直接累癱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然而傅瑾習卻沒有太多的睡意,他依舊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無法入睡的他坐在沙發上又將他們的行李整理了一番。
最后只剩下女孩給他的那個背包,然而正當他想要打開之時。
突然從臥室里傳來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
傅瑾習連忙推門而入,只見女孩正伸出手,努力想要拿起床頭柜之上的一杯水。
他順著她的動作拿起水,另一只手將女孩半攬在懷里,好讓她可以喝到水。
然而男人卻發現梁以橙的溫度異常的高,他抬起手撫了撫她的額角,語氣關切。
“橙橙,你好像發燒了”
“沒事我只覺得有點口干你能再倒一杯水嗎”女孩斷斷續續回答。
“好。”男人點了點頭。
說完,他走到飲水機旁,冷熱各一半倒了一杯水,再次回來。
女孩咕嚕咕嚕一飲而盡,她面色緋紅,額角之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傅瑾習不放心,“橙橙,你現在真的發燒了,我送你醫院。”
“不可以,老公。”女孩搖了搖頭。
聞言,傅瑾習十分不理解,他激動地反問
“為什么你都這樣了。”
話音落,梁以橙伸出手,俯撐于男人的懷里,她略微有點吃力地回答
“你先聽我說,我那個行李箱內有李琀為我準備的急救包,你去拿過來,給我一個退燒藥,還有,我們來到這里之時,就被人盯上了,我們在飛機上吃的東西有問題。”
她此話一出,傅瑾習好似明白了什么,因為他之前的治療已經對部分毒物產生了免疫。
“所以我現在沒事,是因為我之前的治療”
聞言,女孩點了點頭,“目前看來應該是。”
“你等等我取藥包。”
說完,傅瑾習走出臥室,在沙發上拎起了一個小小急救包。
他給女孩吃完退燒藥,又不停的給她置換冷毛巾。
不知就這樣過了有多久,他實在是困極了,趴在床邊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女孩微微睜了睜眼,只見一縷縷陽光灑落進來。
這邊的天氣是寒冬,即使陽光并不灼熱,可是她轉頭看著男人那張疲倦的俊臉,心里總感覺暖暖的。
昨天這份小小的驚喜預示著只是一個警告。
他們面臨的種種困難可能無法預知,或許從現在開始,她要做最壞的打算。
想了一瞬之后,她光著腳丫從床頭的另一邊下來,為男人披上了一件外套,便走進了浴室。
然而此刻的傅瑾習微微蘇醒了過來,他抬起手,下意識地想去攥住女孩。
可是床上卻空無一人,他驚了一瞬,正當他想要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