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的母親找到了,雖然他已經死了,但是你看,她就像睡著了一樣。”
聞言,傅瑾習順著女孩的目光望去,只見離他不遠的棺材里正躺著一個女人。
她依舊是年輕時候的模樣,與照片之上的母親相差無幾。
這,才是他真正的母親。
正當他準備上前,掀開透明棺材,突然曲凡白一瞬地激動了起來。
他起身,試圖將傅瑾習推開,然而身后的勒庭總統朝他開了一槍,擊中了他的腿部。
曲凡白單膝跪地,眼見著男人將棺材打開。
“不要打開不要動我的阿婕”
他的話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瞬,棺材打開,空氣流動,里面的人瞬間腐化,變成了一具骷髏尸體。
或許這才是他母親該有的樣子,這么多年以來,她的尸體只是被曲凡白用藥物保護著。
曲凡白見此,雙眸泛淚,匍匐前行想要去拯救這具已經腐朽的尸體。
“我的阿婕”
他的話還未落音,勒庭總統舉起突步機槍,繼續發射子彈。
“砰砰砰”地幾聲。
讓瀕臨垂死的曲凡曲沒有絲毫喘氣的機會,直接癱倒在地,絕了生息。
然而他的手指還抵觸在棺材邊,正透過玻璃想要觸碰著尸體的面頰。
因為在他的印象里,他的阿婕是全世界最美麗動人的女孩。
從小到大,他立誓要保護她一輩子,最終卻沒能將她救活。
然而梁以橙看到這一幕,她的心猛然一緊,她看了看勒庭總統。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她眼花了,竟然在總統先生的臉上發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
“總統先生,他只不過是茍延殘喘了,為何要至他于死地”
“他作惡多端就應該受到如此懲罰,更何況他這么骯臟偏執的想法,不適合待在傅先生母親的身邊吧。”勒庭總統收回了那一絲獰笑,同時十分認真的回答。
聞言,梁以橙繼續遂問“那他就這么死了,我們想要的名單拿到了嗎”
勒庭總統,“早在一開始我就派人直搗他的老巢,你們不用擔心,曲凡白如今已經死了,今后沒人敢害伱們了。”
聞言,梁以橙并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她收回視線,又看了一眼傅瑾習。
然而男人怔愣的眸光還停留在那具腐化的尸體之上。
女孩看不清楚他內心的想法,雖然他并沒有哭泣。
可是那種悲傷的情緒卻依稀可見,此時此刻,眾人都沒有說話。
仿佛在這幾秒鐘之內,大家都被這種憂傷的情緒所拉扯著。
梁以橙輕輕勾了勾男人的手指,他十分的敏感的往回縮了一下。
“老公,你有沒有怎么樣”女孩輕聲問道。
聞言,傅瑾習依舊沒有說話,他依舊還在呆滯狀態。
足足過了五秒,他語氣淡淡應了一句“橙橙,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可以嗎”
“嗯。”梁以橙絲毫沒有猶豫的答應了。
她轉身,又朝一旁的武警們拜托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們幫個忙,將這里清理一下可以嗎我先生想和他母親待一會兒。”
話音落,勒庭總統也凌厲的附和“將尸體處理干凈,撤”
“是”武警們俯首道。
然而正當他們收拾著殘局,那位從金斯堡內的男子,他帶領著眾人上前。
朝梁以橙和傅瑾習深深鞠了一躬,也是對棺材里的人一種祭拜。
畢竟這位前輩也是他們金斯堡里的恩人,做完了一切動作。
他獨自一人上前了幾步,又將一把車鑰匙交到了女孩的手里,另外還有一枚不起眼的寶石戒指。
他道“梁小姐,這個是阿婆贈予給你的禮物,也是這位去世的前輩當年贈予她的,以后,只要你需要幫助,隨時與聯系我們。”
“謝謝你們。”女孩由衷的感謝。
聞言,男子點了點頭,“梁小姐不用客氣,我想師哥在的話他也會這么做的。”
“其實你師哥”女孩的話還未落音。
然而一旁的勒庭總統領著眾人紛紛離開,他朝梁以橙揮了揮手。
“小姑娘,別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而梁以橙原本想要說的話就這樣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