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并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但也能從他的聲音里感覺到這人的年齡已經超過了五旬。
慕曉溪的眸光還在盯著他,而輪椅之上的人也在慢慢朝她靠近。
那空氣之中竟然還彌散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慕曉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自從愛吃辣之后,
她的感知能力和氣味的靈敏度都非常強大。
此時此刻,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很危險,好似才剛剛殺了人,身上才殘留著一絲血腥之氣。
突然,她靈機一動,輕輕閉上了雙眸,學著以前江津雋告訴她的方式。
望聞診病。
如若她能將此人給忽悠住,或許今天還有一線生機。
隨后,她還未等男子開口,便淡定從容地分析道
“男,五旬以上,心肺動脈有過34次嫁接,咳血的毛病十年有余,最近正在以人血作為藥引”
她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云哥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三爺,你可別聽她瞎說,這丫頭狡猾得很,忒會忽悠人。”
“沒錯她說的沒錯”輪椅之上的男子興奮回答。
隨后,他揮了揮手,又道“阿云,你們先下去,我要和這個小姑娘單獨聊聊。”
聞言,云哥擺著一副不悅的神色,只好帶著一眾人等離開。
然而譚霖準備離開,突然,卻再次聽到了三爺的聲音。
“譚霖你留下,給她松綁。”
話音落,譚霖恭敬地點了點頭。
他將門關上,又替慕曉溪松開了身上的禁錮。
然而就在他替她松綁之時,女孩突然掙脫了一只手,緊緊按住了譚霖的后腦勺。
將他的身子用力往下壓,直到扣在了這張椅子的扶手之上。
慕曉溪在想,這里現在就一個譚霖和坐在輪椅上的病秧子。
如果能擒住他們,還怕不能逃出去嗎
想到這些,她冷著一張小臉兒,理直氣壯地說
“譚霖,伱這個狗東西,竟然敢坑害我,你說,你到底是什么人是秦清還是涂嫚誰讓你這么做的”
說完,她起身,又拿起粗繩將譚霖的脖子死死地勒在了椅子之上。
譚霖掙扎著想要反抗,無奈這個慕曉溪的動作極快,他只好發出一陣陣求饒之聲。
“慕小姐,我我既不是的血。”
“是,三爺。”譚霖俯首。
說完,他便推著輪椅上的三爺徑直朝外面走去。
然而慕曉溪并沒有一絲害怕,她沖他們喝道
“你要我的血治病,我可以給你,我不僅可以給你血,我還可以讓你痊愈,只要你放了我。”
她的這些話多少蘊著幾分求生欲,如若真要想此人痊愈,那便是比天上的星星都要難摘。
只不過,這人竟然此刻沒有將自己處死,那便還有一絲活著的希望。
故而她才夸下海口。
果不其然,她此話一出,三爺的車輪便驀地停了下來。
他自知這個小丫頭是在糊弄自己,但是他為了能夠正常的活著,不免還是在心里泛起了一絲漣漪。
隨后,他轉動著車輪,轉過頭來,下意識地問道
“我憑什么相信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