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娜娜發現他的嘴角之處也懸著一絲傷痕,她抬起手,觸了觸他的傷口,語氣關切
“你是跟什么人打架了還是拍戲受傷了”
聞言,洛筠順著她伸出過來的手緊緊攥住,他將她的手掌心覆在自己的臉頰之上,微微搖了搖頭。
“沒有打架,只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都不給擦擦藥,我怎么會好”
“我”喬娜娜欲言又止。
隨后垂眸看著醫藥箱里的藥膏,又試圖拿起一根棉簽,雖然她并沒有再繼續說話,可動作仿佛是默認了一般。
洛筠笑了笑,他順著她的舉動,將沾上藥膏的棉簽放在女孩的手里,又將自己受傷的臉頰湊了過去。
“很痛,還要呼呼就會好。”
聞言,喬娜娜陰霾的面頰之上終于展露出了一絲笑顏,隨即她笑著輕輕的給男人上藥,一邊又幫他吹拂著。
洛筠見她的情緒恢復了幾分,又一次提到了梁以橙,并表示周末便請女孩和他表哥過來家里做客。。
而喬娜娜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默認了。
她給他上好藥后,又沉沉地入了睡,只因她已經被失眠折磨了很久。
然而另一邊,梁以橙原本是回來給傅瑾習送衣物和生活用品來著,她真的沒想到ae居然自作主張
她給男人擦完藥,嘴里還一直在抱怨這個事。
但男人也不明白,為什么蕭阿姨并沒有橙橙相認。
想了一瞬之后,他下意識地問了她一句
“橙橙,這個ae就是辰凡集團的董事長嗎你和她也是在蘇黎世認識的”
“嗯,ae很厲害,還是一個厲害的催眠師呢,這些年里她真的幫了我很多,我也拿她當成了親人,但是她今天這么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女孩氣憤道。
這一刻,傅瑾習似乎明白了這些年來女孩遲遲不肯回梁家的緣故。
許是蕭阿姨一直用催眠的方式,讓女孩逐漸淡忘了她原有的親人。
旋即,男人又換了一種方式旁敲側擊道
“橙橙,你先別生氣,你剛剛不也說了,你拿她當成了親人嗎那ae董事長肯定也是這么想的呀,在外人來看這些年里,我對你們母子不聞不問的,的確是我的錯”
他的話還沒說完,女孩順著他的薄唇親了下去,以男人之前的方式堵住了他要說的話。
她不想知道外人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傅瑾習這些年里全部都是痛苦,她想想就覺得后悔不已。
一個猝不及防的親吻,也結束了他們之間的討論之聲。
“并不是誰對誰錯,以后不要說這種話了好嗎”女孩眼神繾綣的看著他。
聞言,傅瑾習點了點頭。
而梁以橙起身將門口的那些東西拾起,又塞到了男人的手里,她無奈的撇了撇嘴。
“既然洛筠給你送了,那這些你還是拿著吧,我先去辰凡了,你最近也準備一下競標的事吧,我們辰凡選定了三家,我把你們傅氏納入候選名單了,下周一做方案競投,別忘記哦。”
“好。”傅瑾習應了一個字。
“還有小言喜歡吃你做的東西,你最近能不能留下”女孩欲言又止的話還沒說完。
男人長臂一伸,將女孩攬入懷中,他在她柔嫩的面頰之上蓋了一個印章,偏頭在她耳畔旁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