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一路跟著麗薩走到樓下的餐廳,還不忘給某人發了一條信息。
就連吃飯的期間,她的表情時而蹙眉,時而傻笑。
讓一旁的麗薩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不禁出聲打趣
“zoey,你和這位傅先生可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我都不知道你當年為什么要帶著小言離開呢而且他和景先生真的很像,他們是什么關系呀”
麗薩一邊吃著飯,一邊滔滔不絕的問著各種問題,可她的問題梁以橙并不想回答,也不想解釋。
外人根本不明白,她只要傅瑾習懂她就足矣。
然而男人也順便跟她說了明天要去見喬娜娜的事。
五年的閨蜜未見,女孩也甚是想念。
吃完了飯,她便讓麗薩先行離開,自己則去了旁邊的商場里為喬娜娜精心挑選禮物。
走進商場,她乘坐電梯來到了頂樓定制區,突然她卻被什么人給攥住了手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男人便將她拖到了天臺之上,同時氣勢凌厲的朝她說
“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我真的有話對你說。”
聞言,梁以橙揚起手,又準備往男人的臉龐之上扇去,怒道
“景瑞,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甚至連朋友都不是”
下一瞬,巴掌還沒落下來,景瑞狠狠扼住了她的手腕,他雙眸泛紅,怒不可遏。
“zoey,你真的別逼我,如若你真的要這么對我,我保證不了自己會做什么事情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女孩質問,“該不會昨天的警告就是你吧。”
聞言,景瑞冷聲低嗤,“收到了是嗎這些自不用我動手,也會有人解決這一切的,你若想知道,那你跟我合作呀,求我呀”
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讓梁以橙看了很是窩火,當年,他已經讓她和傅瑾習錯失了五年。
這一次,他若再繼續作惡,拿他人的生命開玩笑,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想到這里,她眼眸陡然一沉,反手將男人的手腕一扳,趁他不備,將他甩到了一邊。
景瑞的身體顫了顫,他雙手支撐著天臺之上的扶手,不可思議地看著女孩。
“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梁以橙再次上前,速度極快,且十分用力的扼住了景瑞的脖子。
她將他整個人一點點往下壓,腦袋好似和天臺之上那個空隙只差一點點。
只要輕輕一推,他就會從這里跳下去,粉身碎骨。
而景瑞并不是不反抗,可他不知怎么地,突然一下子使不上力氣。
此刻,就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竟是如此狼狽。
“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被你按在病床上差點注射藥物的梁以橙了,景瑞,我告訴你,這些年里,如果不是因為你在小言的面前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善良之情,不然就拿當年的那一件事來說,你已經死了八百回了。”女孩沉沉說道。
隨后,她又從兜里,掏出了一瓶不知名的藥物,砰地一下子將瓶蓋打開。
取出一顆直接丟進了男人的嘴中,景瑞喉結一滾,輕咽,猛地咳了幾聲。
他掙脫了女孩的桎梏,捂住自己的喉嚨處,低低問道
“zoey,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