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琀瞪了他一眼,又道“行,既然這么不放心我,你們不放我也行,我就待在這里,看你們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
“莫風,先把她帶下去。”傅瑾習命令道。
收到指令的眾人跟隨著莫風的腳步,逐步離開了這里。
然后,此時此刻,外面的天空已經微微泛起了魚肚白。
梁以橙佇立在窗口,微微抬眸,她眼眸一瞇,看著即將來臨的黎明。
她說“兇手不是ae。。”
聞言,傅瑾習站在她的身后,替她微微攏了攏衣裳,頎長的身影將小女人的身姿遮去大半。
他抬起手,摟住了她的香肩,應道“我知道,因為爸說過,他和ae在瑞士就見過,如若她要動手,爸早該沒了。”
“那你為什么要在家里說ae也是嫌疑人”女孩疑惑的眼眸微微看向他。
然而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勾了勾她的鼻梁,語氣蘊著幾分寵溺。
“傻瓜,不這么說,門外的那個人如何相信我們,當時有人竊聽,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和你母親自相殘殺。”
聞言,梁以橙抬起手,往他胸口之上捶了捶,“好呀,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可惜我父親他”
她的話還沒說完,傅瑾習轉身給了她一個擁抱,雙臂陡然收緊,手掌輕輕拂了拂她的發絲,同時出聲安慰
“橙橙,爸已經滿足了,他一直在等你,只要你還能見他最后一面,他值了,我們這一次要將害他的人揪出來,所以別傷心了好嗎”
“嗯,我知道。”女孩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里點了點頭,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隨著黎明的來臨,殯儀館內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到場。
昨夜除了李琀來到這里,卻并沒有其他人。
追悼會現場,梁以橙與傅瑾習還有梁以肆首當其沖成了為首之人。
他們三人均是一襲黑色正裝,胸前懸于一朵白菊,站姿筆直地立于靈柩前。
隨著人群的進進出出,贈菊,鞠躬道別,禮佛等環節。
偌大的靈堂內充斥著痛苦聲,悲憫聲,嘆息聲
人潮逐漸褪去,直到追悼會結束也沒有看到ae的身影。
然而,梁以橙還要處理梁家的瑣碎小事,便讓梁以肆和傅瑾習張羅著親戚之間的喪飯。
她一個人則驅車回來處理梁家的事,因為有小傭人通知她,何美蘭將她們準備全部遣散還要變賣家產。
她聽到這個消息,并沒有繼續停留一瞬,急急忙忙的趕回了家,然而現場幾乎一片狼籍。
值錢的東西幾乎都被何美蘭搬空了,似乎一夜之間,梁家徹底垮了。
這個瘋婆娘還要將梁宅給賣掉,因為至少得到這筆錢可以給何靜雯治療。
女孩十分震驚,她父親才死了不到一天,這個賤人居然就開始圖這些東西。
走進去之后,只見已經有中介在看房子了,她此刻氣極了。
微微躬身拾起一根木棍,二話沒說,直接朝那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們的身上抽打,怒道
“滾我們梁家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看房了,趕緊給我滾呀”
伴隨著她的怒吼聲與過激的攻擊行為,這兩個中介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臨走之前,何美蘭還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埋怨女孩為什么將他們趕走。
她這次似乎是有備而來,身邊帶了幾十個粗漢,女孩自是攻擊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