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啊!玉荷要仿著對面的鋪子,做得一模一樣。所以對面做一點,出了成果之后,這里就照著做一點。然后……
少秋久浸商場,應該知道,玉荷要做何事。”說完,蘇玉荷再不看這鋪子一眼,就轉身要走。
黎少秋伸手拉住她,面色不善:“為何要如此做?楚姑娘與你無冤無仇,甚至一直對你好言相待。”
“因為你啊!”蘇玉荷湊近黎少秋,惦著腳尖在他耳邊說到,“你是我的未婚夫,卻為了個鄉下來的村姑視我如糞土,百般嫌棄。
她都有個未婚夫了,還要來勾搭你。你黎家想要借我姑姑的勢,卻如此對我,黎少秋,你說我能不能忍。”
她蘇玉荷平日里是溫婉好心,可是,她也是有脾氣的。
“你的思想怎的如此齷蹉,我和楚姑娘清清白白,沒有半點關系。”黎少秋怒目瞪著蘇玉荷。
他之前還只以為這個蘇玉荷只是做作,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蛇蝎心腸的一面。
“黎少秋,你敢說你對她就沒有半點想法?若是我過門之后你抬她當個姨娘我還能忍,可你竟然為了她想拒婚。
如今我還只是想讓她在漳州待不下去而已,若是她不識相,信不信我把她制成花肥。”說完,蘇玉荷直接走人。
看似溫婉,但那溫婉之下,眼底卻藏著狠辣。
蘇家財大,雖說居于黎家之下,但實際上并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是她姑姑進宮之后,讓蘇家收斂一些而已。
她父親蘇萬貫妻妾成群,就算是再不濟,也不可能只生了她一個女兒。她蘇玉荷能成為蘇家唯一的女兒,可不是什么老天憐憫,讓她受得獨寵。
不心狠,她早就成了別人的花肥。
這年頭,只要有錢,一條人命算什么,買下便是。
黎少秋看著蘇玉荷越行越遠的背影,只覺得這樣的蘇玉荷簡直是喪心病狂。
若是他真娶了她,這輩子怕是都不得安寧。
還有,蘇玉荷的目的,他可要找個機會告訴楚云?可若是楚云真的在這漳州過不下去,她會不會來找他,屆時……
看著楚云在對面店鋪里時隱時現的身影,黎少秋眼里閃過猶豫,考慮著蘇玉荷即將要做的事,要不要告訴楚云。
“黎少爺,是不是蘇小姐還有什么吩咐?”店里的工人見黎少秋一直站在店門口望著對面,以為是蘇玉荷讓黎少秋留下還有什么交代,便上來問。
突然出現在身邊的聲音讓黎少秋回過神來,只又看了一眼對面,隨后沒理那工人,就抬腳離開。
工人摸摸自己的鼻子。
這有錢人真是怪,裝個鋪子要和人家對面裝得一模一樣。在店里站半天看著對面不說話,有沒有特別的吩咐,真不知道這腦子里在想個什么。
又在鋪子里轉了一會兒,不經意地看向對面,發現對面沒了黎少秋和蘇玉荷的身影,這才坐了下來。
倒不是她怕他們,只是,她發現,每次遇到這兩人都沒有好事,黎少秋倒是個正常的,可那蘇玉荷說個話都陰陽怪氣的,而這原因正是因為黎少秋。
“她也在對面弄了個鋪子,你覺得是什么目的。”楚大見楚云坐下,便上前問。
“這鋪子讓我們得了,怕是她要跟我們做一樣的事。”楚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