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匣子里面裝的是我帶過來的傷藥,東西已經用完了才對,里面沒有任何東西,那個荷包是別人陷害我。”
“陷害”
黃師兄的臉色愈發的嚴厲,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個壞事做盡還不肯認罪兀自拼命掙扎的人。
他沒有去碰那個荷包,而是指責它,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
“這上面的氣息與你帳篷中的氣息如出一轍,沒有第二個氣息,或許你要說這是有人提前清除了荷包中別的氣息,但在場中人修為都比我低,如果有人在上面動用了法術的話,我不可能察覺不到。”
黃奕瞪大眼睛,還欲辯解。
這時師姐上前一步,眼神中滿是失望之色,
“黃奕師弟,我原本以為你是清白無辜的,于是愿意堵上我的信譽,卻沒有想到真如楚師妹所說,你犯下了這樣的滔天罪過,你還想狡辯嗎”
“黃師兄一直修煉有一門獨特的嗅覺秘術,能夠百分百判斷半小時以內物品上面屬于活人或者活物的氣息,這一點得到了宗門長老的認可,又怎會有錯錯的就只有你一個人,而你卻還不思悔改,妄圖掙扎當真是讓我失望無比。”
黃奕臉色驟然慘白無比。
這個情報他不知道。
他看看師姐又看向楚璠和楚璠身邊的楚瑜,完全不明白她們兩個是通過什么樣的手段,把東西送進去的,卻還瞞過了黃師兄
如果黃師兄是楚璠陣營的,師姐不可能半點辯解都沒有,直接就定了他的罪。
會有這一切,只說明了一個結果,那就是楚瑜兩姐妹的手段瞞過了黃師兄
可是她們是如何做到的
黃奕萬分不解,但也知道自己再辯解下去,只會讓眾人對他的印象越發的糟糕,連爭取坦白從寬抗拒之從嚴的資格都不會再有,于是他低下頭,艱難的認罪了,
“是,是我的錯”
黃師兄看向兩個師妹,“引獸粉一事事關重大,不能這么含糊過去,今天晚上兩位師妹就辛苦一下,跟我一起審問黃奕,弄清楚整個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何”
“謹遵師兄令。”
兩人都是點頭。
楚璠看向楚瑜,“你今天晚上和張師妹一個帳篷,張師妹麻煩你照顧一下小魚兒。”
張靜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楚師姐你放心,小魚兒在我這里,連根頭發都不會少。”
目送三人圍著黃奕離去,楚瑜的臉上并未露出多少輕松愉快的笑容,她微微偏頭,看的卻是青云宗宗主峰的方向。
“也不知道那些人會用什么樣的手段阿瓊能不能順利解決。”
雖然這一晚上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但三位隊長都是爽快利落之人,一晚上的時間足夠他們問出想要的情報了。
黃師兄特地寫了一份證詞,準備到時候上交給宗門刑罰堂的長老,偷用禁品還試圖用在此次開荒任務上,這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宗門中自有相對應的門規來處理,他們不需要插手太多,唯一比較猶豫的是是現在送黃奕離開,還是將黃奕留下,直到他們過完此次開荒任務,再把黃奕送回去
三位隊長是不可能因為黃奕一個人而終止此次開荒任務的。
他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