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彭楚楚覺得就算是現代,這發展也實在是有點快。
第一次見面就住人家家里,雖然不是主觀原因,但的確發展的有點快。
“所以呢?”
劉承風瞇著眼睛,輕飄飄地來了這么一句。
無語凝噎。
“我是說……咱們這樣不太和規矩。”
“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就不合規矩了?”
劉承風仍舊是輕飄飄的,仿佛絲毫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看來,不過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彭楚楚則是覺得自己仿佛踢到了鐵板,面前這個人,不管自己用什么樣的語氣跟他說話,都油鹽不進,一副淡定菩薩的樣子,跟剛才出拳頭的那個劉承風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人。
彭楚楚這個人是個充滿斗志的人,眼見著既然順著不行,那就反著來。
于是就安靜了下來,越過劉承風走到床邊,開始脫鞋子。
因為剛剛洗完澡,她就沒有穿襪子,光溜溜的一雙小腳丫有意無意地在劉承風面前晃悠著。
見他閉著眼睛,彭楚楚頓時覺得剛才又是白費心機!
還得再刺激刺激才行。
首先,得讓他打開眼睛。
“那個……劉家哥哥,你這兒有干毛巾嗎?”
似乎是極不好意思的搭訕,但是那句哥哥又說的纏綿悱惻的,終于讓劉承風睜開了眼睛。
“嗯?”
“劉家哥哥?”
“你剛才說要什么?”
他一本正經的問,彭楚楚卻覺得這家伙肯定是騙自己叫哥哥……一般來說,她這招百試百靈。
“劉家哥哥,我要一條干毛巾,我頭發沒干,不敢睡。”
劉承風看向面前的女人,他看著她的頭發已經到半腰了,濃黑如墨,半干的發絲輕輕一蕩,卻好像在劉承風的心里蕩了個秋千似的。
劉承風知道,女人頭發長,要是沒擦干就睡的話,估計以后是要得頭痛病的。
要是得了病,保不定還得自己照顧,女人真是個麻煩的生物。
劉承風起身,去了衣柜里,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遞給彭楚楚,轉身又沒看人,直接倒頭躺在了自己的地鋪上,轉過頭背對著彭楚楚打算睡了。
彭楚楚一見,連擦頭發這招都沒用?
“劉家哥哥,我頭發太長了,有的地方可能難擦到,算了,也就時間長一點,影響你睡覺了,沒關系的。”
這欲言又止的,是個男人估計都會上前幫忙擦頭發了。
可是,大約幾秒之后,劉承風回道:“腦袋也就那么大,能擦多久?”
得了,油鹽不進。
彭楚楚實際上也覺得這頭長發麻煩的很,洗一次頭最起碼要折騰兩個小時,而且這個時代又沒有吹風機,只能自己擦,每次都擦到手都麻了,也沒干完全。
彭楚楚其實是想剪頭發的,但是以前苗楚兒特別珍惜這頭飄逸的長發,如果貿然剪掉,怕是人設不保,只能暫且留著。
“怪不得姑娘見了你都怕。”
彭楚楚吐槽著。
劉承風不是別人,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是個人見人怕的煞神,見了人都是冷冰冰的,當兵回來之后就成了城管大隊的隊長,后面又進入公安局。
而作為知青的苗楚兒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妹妹來這壩子山村找姐姐,卻發現姐姐死的不明不白,就去城里告狀。
這也就是劉承風進入公安局的第一個案子,也成為了劉承風飛黃騰達的踏腳石。
說起來,劉承風給苗楚兒洗刷冤屈,也算是苗楚兒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