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漣漪憋著笑:“你什么你!我不管啊,這是另外的價錢!”
沈瀚辰也笑起來:“錢不是問題……只不過……”
“不過什么?”江漣漪好奇道。
“我想再看看自行車。”
江漣漪的臉迅速紅起來:“沒了沒了!”說著飛快的跑了出去。
跑著跑著江漣漪回過神來,不是我占他便宜嗎?我臉紅什么?
這個臭沈瀚辰,竟然逗我?
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下次……下次……”江漣漪想著下午在草地里兩人擁吻的畫面,不由得心跳加快。
“我這是……怎么了?”
第二日一早,沈瀚辰就將拜帖送去了宮里。沒一會兒,一隊禁軍封鎖了街道,四個人騎著三匹馬跟在禁軍身后一起入了宮。
黔國的宮殿和舒國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這個宮殿從外面看就像一個巨大的帳篷,周圍還有許多小帳篷,雖然沒有舒國的那么華麗,但是也算別有風情。
黔國的國主用了最高規格的禮儀接待四個人,完事后卻把他們晾在大廳遲遲不肯現身。
眼看一坐就是三四個時辰,江漣漪早就坐不住了,氣的不行:“這國主幾個意思!”
沈瀚辰倒是不著急,他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羊奶茶道:“這是下馬威。首先禮數周全,這樣我們便無法說他們怠慢我們,然后吊著不見,問起來他們便會說,國主正忙。”
江漣漪不屑道:“小家子氣。”
“好吃好喝伺候著,等就等吧。至少在這里,我們相當安全。”
果不其然,又過了一會兒,總算來了一個長相十分魁梧粗壯的男人道:“國主有請!”
男人帶著他們來到一個小帳篷,這里相當于他們國主的書房。
這國主看上去快四十歲了,病殃殃的,嘴唇發白,一直在咳嗽。
帳篷里也彌漫著一股藥味。
“王爺,有禮了。”他先行禮道。
沈瀚辰回了個禮。
接下來,兩人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為兩國關系良好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才怪。
雖然江漣漪實在聽不進去他們說了什么,不過有一點很清楚:這個病秧子一口咬定離霄是舒國人害死的。
“咳咳咳,王爺要是不肯賠償,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他咳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要錢的時候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沈瀚辰失笑道:“國主這種做法,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倘若你們多派些人手去接離霄殿下,那他……”
話音未落,國主打斷道:“那是孤的兒子!孤豈會不派人保護?王爺遠在舒國,又怎么知道當日的情況?”
江漣漪實在無聊,居然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國主看了看她,道:“姑娘若是累了,便下去休息吧。”
江漣漪訕笑道:“倒是不累……只是有些內急。”
國主拍了拍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小侍女。
“讓她帶你去吧。”
江漣漪唇角一勾,點點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