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植看馬成聳拉著腦袋不說話,又想起剛看到的他滿眼的血絲,也不想再說那些。
他沉默了一會,說:“你在這呆著,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沒多會,耿植就帶了兩瓶白酒和一些吃回來。他倒了兩小杯酒,將其中一杯放到馬成面前說:“吃吧。喝點酒,休息一下。別自己嚇唬自己!就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馬成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拿起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耿植也拿起酒杯的抿了一下,說:“記住,你昨晚喝多了,一直在家里睡覺!不過,以后別這么莽了。世界上人渣多得很,我們能揍得過來?人渣能被法律管的,自然有警察去管。法外之人,揍了反而要將自己搭進去。拳頭是用來保護自己的,而不是傷害!”
揍了衛源那人渣,馬成確實是錯了。但耿植不能讓他因此去坐牢。就如他剛才說的,如果馬成進去了,可能就再沒機會活著出來了。
馬成拿過酒瓶連著倒了兩杯都悶了下去,才說:“你以為我愿意打人?我就是氣不過!”
“我也氣不過!但人最復雜最有用的器官是什么?是腦子!如果腦子都對付不了的人,拳頭能對付了?這話是我爸跟我說過的。”
其實是耿盛的爸。
“腦子再好也比不過錢好。我們就要被封殺了。”
“屁,誰說我們被封殺了?”耿植聽這話,也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再說就算是被封殺了,還有我這個經紀人。你一個藝人沖動什么?”
他搶過酒瓶:“就算迫不得已要動手,也是我動手。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
“他們說,我們都是靠賣才拿到角色的。現在拿到角色了就想甩了衛源。說我們是賣了屁【2】眼還想立牌坊。”馬成開了另外一瓶直接對著酒瓶就往嘴里灌。
耿植一把搶下酒瓶,說:“你是第一天入行?那樣的話就刺激什么都不顧了?”
“你是沒聽他們說的!”
“我在《琴魔》劇組時天天能聽到!”耿植沒好氣說。“要喝就慢慢喝!拿瓶子吹,酒量裝給誰看?”
耿植和馬成一邊說著一邊將兩瓶白酒都喝完了,最后看時間也到下午了,就站起來說:“你好好睡一覺。之前的事就當做是一場夢。我走了。”
就在耿植和馬成喝酒時,寧子欣從出租屋出來,打算去天籟跟的秋子琴學唱歌。
剛走到樓下,一輛豪車走下來一個男人叫她:“寧小姐!”
寧子欣回身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認識我?”
“你是寧子欣小姐!”那個男人帶著含蓄的笑。“寧小姐,這是我的名片。”
寧子欣在男人臉上打量了兩眼,接過名片看了一下:“陳楠?嚴氏集團總裁特別助理?你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我們總裁想見你。”
寧子欣一下警惕起來:“我又不認識他!”
陳楠笑著說:“見過面就認識了。”
“可我沒想認識他!”寧子欣將名片遞回去。“我還有事。”
“寧小姐,聽說你幾個朋友被封殺了。我們嚴總在圈子里還是很有能量。”
寧子欣瞪大眼睛,發動裝傻特技:“你說這個事。我知道了,你是要找我們經紀人吧?早說嘛!晚上我將你名片給他。”
說著她轉身就要走,打算轉個拐角就將名片丟了。
陳楠也不追,只在后面說:“我聽說天使福利院急需資助!我們嚴總如果高興了,隨便一句話都就能讓他們過得好好的。但是如果他不高興了……寧小姐真的不想認識我們嚴總?”
寧子欣停住了腳步,回身說:“那么說,他高興了會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