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我先對你有的好感!”
“沒有!”耿植再傻也不會承認。“我確實得意。但得意的是能獲得你的芳心。”
李琪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圈,問:“那你為什么那天會說出來,是因為喝醉了?”
“有喝酒壯膽的原因。”耿植笑著捉住她在自己胸口作怪的手。“還有周川也提醒了我。他在電視上說,死皮賴臉才能追到女孩。我就想試一試,看對你有沒有效果。”
他說著抱著她的手稍稍加了點力氣,說:“幸好我說了!”
李琪感覺他似乎想將自己放倒在沙發上。加上大腿邊上那發燙的根源,她身體無法控制的僵硬起來。
耿植也發現了,但只是以為她是緊張。
但當他將她壓在沙發上了,發現她身體更加僵硬,甚至目光都有些僵直。他連忙連同她一起抱著做起來。
“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李琪身體慢慢放松了,將腦袋伏在他肩膀上像是呢喃:“太快了!”
耿植撫著她的背,說:“是我太心急了。”
聽說,別的男人,別說進了女人房間的,進了客廳都就該開始密謀抱女人滾床單了。他已經很落后了。
耿植現在心里確實很有那樣沖動,但他也明白李琪不像是久經情場的女人,很容易放得開。她雖然表現得很淡定,經驗卻似乎比他少得多。他甚至覺得她以前可能都沒談過戀愛。
一句“太快了”絕對不是有過戀愛史的女人會說得出來的。
所以他再想,也得忍下來。
男人之所以是男人,不僅僅是因為有那根會硬的東西,也是不是因為會用那根東西。做到這兩點的,充其量只是男性。真正的男人,至少還要對那根東西有控制力。
但那控制力通常不包括其軟硬程度。
所以依偎在耿植身上的李琪,很快察覺到他狀態有異常。她連忙坐直了,還稍稍挪開了一點。
程梓君跟她說過,要循次漸進,要先看清楚他這個人。但她不是因為這個才拒絕。
她不是在考慮那樣的事該不該發生。
她只是還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做好準備和男人坦誠相對。如果她忍不住半途叫停,他會怎么想她?
感覺到她的掙扎身體香噴噴的,暖暖的,耿植也不敢再摟著。
他不是圣人,況且圣人也是要吃肉的。別說圣人,就算是和尚廟的老主持,說不定也有過跟隔壁師太佛前演鴛鴦的時刻呢。
李琪站起來說:“我先上去了!”
“再等會。我再坐一會,送你上去。”
“我直接能到家門。能有什么事!”
耿植拉著她的手不放,笑著堅持說:“等我一會。我陪你上去!”
幾分鐘后,耿植感覺站起來也不會難受了。他起身說:“我們走吧!”
上到頂樓,李琪沒再邀請他進門。在開了家門后,她突然轉身撲到他懷里,踮起腳吻他的唇。
好一會,兩人分開,李琪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心里還沒做好準備……”
耿植突然笑著說:“我知道。”他頓了一下,說。“所以,我們都有錯。我太心急,因為你太美!”
李琪噗呲地笑,墊腳啄了一下他,轉身就進了門。她沒敢讓他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