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朋友們賞臉,問題就很容易解決?
這大概不只是說華濤傳媒的問題,還有鼎云現在遇到的問題。
當然現在華濤傳媒的問題事關生死榮耀,而鼎云的問題,耿植并不認為真到了那個地步。電影制作并不是誰都玩得轉的。電影發行也不是誰都玩得轉的。
耿氏現在有錢,也有不少制作公司邀請他去投資對方的制作計劃。但除了自己所屬的小團體內的制作計劃,耿植從沒有答應過。
而鼎云為什么非要自己制作。因為你投資別人,不知道那些電影是怎么玩的。坑你錢還是小事,要是有人洗黑錢那就是真實麻煩大了。
鼎云投資的電影都是比較熟頭熟路的人或者公司。
而發行就更加是如此。那也是一個極小的圈子。如果只是發行小電影,確實有很多公司可以,但想要在海外發行,那就需要講究一些。
鼎云集團在電影發行方面能在國內數一數二,其中的關鍵就是她能直接在海外發行且是國內在海外發行能力最強的公司。
鼎云在國外有除自有院線之外的發行網絡。
說起來鼎云集團也是跨國公司來著。
陸耀暉對耿植提出來的威脅,耿植其實并不是很擔心。
相對于傳濤傳媒一旦高院駁回上訴就有可能易主,鼎云最多就是在兩年內難過一些,要說等過兩年之后,院線擴張計劃完成,鼎云集團為首小團體的院線將會成為國內最大院線聯盟。再也無需看其他人臉色。
耿植笑著說:“雖然說朋友幫襯很重要,只是做人主要還是要靠自己。”
“總有個人做不來的事。”陸耀暉微微搖頭,似乎耿植說非常幼稚的話。“不管是陸家,還是耿先生你。就如鼎云集團,足夠強大,是國內娛樂行業的巨頭之一。但我聽說它現在的發行渠道出點小問題,我雖然人微言輕,但在娛樂行業還是有幾個朋友可以說上話的。”
“總不好輕易麻煩朋友吧!我這人最怕欠的就是人情。”
陸耀暉含笑說:“所謂人情往來。只要有來有往,誰也不欠誰!”
“人情往來,也有個講究。比如我老家那邊有一個人。他要修房子,想找鄰居幫忙了。但他和鄰居關系一直不好,為了讓鄰居不得不幫忙,就將隔壁家玻璃砸了,說可以幫忙裝好,但是要讓鄰居先幫他修房子。”
耿植頓了一下,笑著說:“陸少,你說那是不是很好笑?”
陸耀暉笑了笑,但并非是覺得耿植說得好笑,倒像是笑話耿植真的很幼稚:“如被砸玻璃的人是大富豪,而砸玻璃的小康家庭,那就確實很好笑。因為砸玻璃的傾家蕩產也賠不起那塊玻璃。但如果相反,砸玻璃的是大富豪,說不定幫被砸的那家換上防彈玻璃。”
“防彈玻璃也未必是好事。說不定那天著火想跳窗戶逃命都沒機會。至少我家窗戶不打算裝什么防彈玻璃。窗戶被砸了,管他富豪還是乞丐。按我脾氣,先揍一頓再說。”
陸耀暉臉上沉了沉,卻沒說話。
耿植喝了一口茶,說:“尤其如果這個人有前科的,我大概就不揍了,直接去起訴他。富豪嘛通常是比較看中名聲。讓他名聲變臭了,說不定他也就連小康家庭都比不上了。”
陸耀暉陰沉著臉,喝了一杯茶面色才恢復正常。他放下杯子,力道有些重:“耿先生,我們也就開門見山,明白說了吧。你要怎么才愿意私了?”
“陸少,我不是很明白。我和你之間有什么需要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