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有什么不可以談!”
“我不覺得那值得浪費時間去談。”耿植冷笑說。“你們陸家的尿性,我最近可是領教過兩次了。你們陸家的狗大概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我們不痛打落水狗,難道等他們上岸了繼續咬我們?”
他呵呵笑著說:“再說,陸二少你不是覺得你們陸家一手遮天的嗎?開車撞我,可以隨便找個擰了顆螺釘就能脫罪。還拿我家人威脅我。你這么本事,難道就不能找個臨時工出來給那兩家電視臺頂罪。”
“有時候真話還真反而讓人懷疑。警方都不都調查清楚了?那確實是意外。”
陸耀灝絲毫沒將他的話放在心里。
對耿植這樣的小人物,他本必要搭理。如果不是耿植身后有李家在,陸家不想因此和李家完全撕破臉,他隨便一句話就能讓耿植破產。
只是這耿植好命,有個李琪撐著。
他也耐煩再跟耿植啰嗦:“耿先生,華濤傳媒被判有罪,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不覺的我們做個朋友更合算一些?”
“抱歉,我高攀不上陸家這樣的朋友。”
陸耀灝笑著說:“我聽說耿先生給家里人安排了保鏢。這很好。這世道雖然還算安定,但總有些人喜歡鋌而走險的。而且,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2】九。只不過你妹妹在學校里,只安排兩個保鏢恐怕不太夠。對,你好像還有哥哥在英國,好像還沒安排保鏢。”
耿植摔了筷子,站起來,冷冷說:“陸二少是不是覺得姓陸的就有兩條命?”
“哈哈,我當然只有一條命。但你敢拿嗎?”陸耀灝哈哈了幾聲,說。
“誰敢動我家里人,我干他全家。陸二少你可以試試!”
陸耀灝笑呵呵地說:“不是我看不起你。我知道你能打。聽說嚴逸手下幾個人被你打得下不了床。但你覺得你有機會靠近我身邊?或者你現在就想干掉我?”
他冷笑說:“你今天動我一根汗毛,明天你全家都要去火葬場。你要不要試試?”
耿植抄起西裝,轉身就走。
“耿先生,你要是走出這個包間,明天你就會聽到的你哥哥或妹妹的遇到什么意外。你要不要試試?我不保證他們像你一樣安然無恙。到時候,你別怪我沒事先提醒。”
耿植腳步頓住,強忍著怒氣回身說:“你想怎么樣?”
“呵呵,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談吧。”
耿植嘩啦了一下椅子,坐下說:“你說。你們陸家想怎么樣?”
“很簡單。華濤傳媒和馮蕓蕓的案子到此為止。”
“那不是我說了算的。”
“陸家會搞定。只要你們當做不知道。”
“呵呵,然后我們敗訴,變成誣告?”耿植冷笑說。“然后讓華濤傳媒繼續黑我們?陸二少,你不要想得太美好。你說過,這個世界意外很多。你們陸家人可以有很多保鏢,沒人能接近你們身邊。但意外不一定就在身邊!”
他說完的站起來冷笑說:“我光腳不怕你們穿皮鞋的。我們大可走著瞧。”
“民事賠償部分,我們可以給你。”陸耀灝笑著說。“最新的民事訴訟,我們可以私下和解。你們得到想要的東西了,我們也就沒必要喊打喊殺?當然,誰也不會有意外!”
耿植凝著臉,緩緩坐下:“什么時候和解?”
“這就對了。少些戾氣,多些關愛。世界就充滿美好!”陸耀灝笑吟吟地拿出一張支票,說。“這是你們要求賠償的總金額。明天會派人和你簽訂諒解書。”
耿氏那了支票、手機和西裝,轉身就走。
在轉身之后,露出一絲冷笑。
現在,他就只需要等著了。等著鬧著收購華濤的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