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擎……那是她從小就愛著的人啊。
她絕對不會退步的。
她也知道時錦喜歡蘇擎,為了避免時錦向蘇擎表白,她跟個隨從似的常常跟在時錦面前。
為此,學習明明很好的她,卻在高中甘愿留級,為的就是和時錦在一個班級,甚至成為同桌。
因為她能感覺到,蘇擎對時錦是不同的。
她做了太多太多的努力,不惜故意讓時錦誤會蘇擎,可她從未想到的是……
如蘇擎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會那般無下限的放下身段哄時錦。
不,能被蘇擎那樣對待的人只能是她白羽悠。
也只能是她!
可她機關算盡得到了什么?
她做了那么多卻抵不過時錦父親時儒之臨死前的一個要求。
那也是蘇擎夢寐以求的吧,不然就蘇擎那樣的人又豈會理一個將死之人。
等她趕到,看到的是兩張極其刺眼的紅本本。
在時儒之也就是他舅舅手里緊緊攥著。
為什么,時儒之為什么不當即斃命于車禍現場,為什么要留著最后一口氣一點也要讓時錦和蘇擎領證!
為什么他不早點去死!!!
她不能接受,她要去撕了時儒之手里緊握的兩張紅本本。
可不等她行動,她卻是被她的母親也同是時錦的姑姑時蕊兒攔住了。
怕她亂來,她竟然連夜將她送出了國。
這一走就是三年。
白羽悠痛苦的閉上眼睛。
“羽兒?”
白羽悠睜開眼,艱難道,“我同意了。”
“好好好,真是媽媽的好女兒。”時蕊兒站起來動作親密的坐在白羽悠旁邊,眼底的亮光像一匹有了目標的野狼。
貪婪又陰森。
白羽悠身子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斜了傾,轉移話題道,“爸爸呢?他沒跟你來嗎?”
聽白羽悠說起白啟山,時蕊兒眼底的厭惡與恨意轉瞬即逝,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溫柔到不行,“你爸爸啊,最近在國外,他過幾天就回來了。”
“嗯,我知道了。媽,我有點累想休息了,有什么事我們明天說吧。”
“行,那你直接在這兒洗洗睡吧,我明天再找你。”
“那您呢?”
“我呀……”時蕊兒想到她接下來的活動,一眼的春色,可在白羽悠望過來的瞬間,她清了清嗓子,難得的不自在道,“媽媽呀,得去多找人了解一下秦家及秦時。明天你就要見秦時,時間很緊的,累了你先睡,我回來的晚就不打擾你直接在你隔壁休息了。”
白羽悠點點頭,并沒有多想。
“羽兒那你早點睡,媽媽先走了啊。”
白羽悠站起來要送卻被時蕊兒攔住了,“好了好了和媽媽還客氣什么,你早點休息啊。”
“媽你也早點休息。”白羽悠站在沙發處復雜的看著即將要出門的時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