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蕊兒冷呵一聲,“為什么?你到現在還沒看清楚還要問我為什么?那你說說,那時候,不送你出國你能怎么辦?
他們證已領了,怎么你還想上趕著去做小,你是不知道蘇氏祖訓嗎?”
又說,“你只有暫時離開,因為你那會就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更何況,蘇擎領證,那蘇擎那里你就沒必要死磕。
你要做的是修煉自己,讓自己變得優秀、強大。
好在,你沒有辜負我的苦心,能力很是出眾。
在京城,我敢打保票,在經商方面,沒有哪家千金能越過你。”
白羽悠看著時蕊兒,問,“怎么,你是想讓我從今以后專心搞事業,日后做一個女強人嗎?”
卻看見時蕊兒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是。羽悠,你年紀小很多都不懂,我們白家這幾年確實發展的不錯,可那都是表面的風光,給不了你太多支持。”
“所以,你的意思是?”白羽悠不知道如何形容她自己的心情,作為母親,這個時候不應該……算了,她究竟還在在奢望、期待什么!
“羽悠,你怎么還不明白媽媽的苦心,媽媽這三年已經給你鋪好了所有的路。
你呀,以后只要按照媽媽鋪的路就好。
媽媽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媽媽不會害你的。”
時蕊兒想著什么眼睛不由得發亮,仿佛惡毒的狼盯準了獵物。
時蕊兒沒有說話,就那樣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時蕊兒表演。
“秦家,那可是僅次于蘇氏的存在,除了蘇擎外,秦家的秦時無疑是個最好的跳板。
秦時醉心于娛樂圈對家里的企業一點也沒興趣,只要你嫁給他,這就是你最大的助理。
秦家、白家再加上你自己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會創造出屬于你自己的天地。”此時的白羽悠像個賭徒,孤注一擲。
誰知道,過了沒有三秒,卻突然聽到時蕊兒哽咽的聲音。
白羽悠一愣,這是要上演苦情戲嗎?
白羽悠又時在想,她和白啟山有時挺像的,一樣的無情。
她知道白啟山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可是時蕊兒所有的愛卻是給了她的。
可是,她知道,她對時蕊兒又時也是冷漠的可怕。
就如現在,就算時蕊兒哭,她也能做到無動于衷。
可當她聽到時蕊兒的話時,她卻是變了臉色。
“蕊兒,你一定要變得強大,知道嗎?白家的所有絕對不能給那個女人和那個女人和你父親生的兒子。”
晴天霹靂!
“媽,你,你說的是什么意思?”白羽悠有種不好的預感,不,不會那樣的,不會的。
時蕊兒卻哭的崩潰。
從時蕊兒的哭訴中,白羽悠整理出這幾個信息。
一、他的父親有外遇。
二、他的父親除了她還有一個兒子,只比她小兩個月。
三、她父親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要和她爭奪白家的財產。
所以,所以這就是白啟山不喜歡她的原因嗎?
因為,因為他還有一個兒子。
白羽悠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個令她窒息的地方的。
她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游蕩在外面,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當雨滴砸在她身上時她才有了點意識。
抬頭一看,原來天已經黑了呢。
她渴求了二十多年的父愛,原來不是他不會愛,而是他的愛全給了另外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