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蕊兒看了喬怡和周妙妙一樣,明顯是想和時錦單獨聊。
喬怡見此,對時錦說了句“錦姐我和妙妙在外面等你”就拉著周妙妙走了出去。
等喬怡和周妙妙離開后,時蕊兒又開始她的表演了。
未語淚先流!
好一個未語淚先流,只見時蕊兒分分鐘已是淚流滿面。
看著這樣的時蕊兒,時錦內心沒有任何波瀾。
不過……挺好玩的是,這次好像有些不一樣。
時錦看的出來,時蕊兒這次的哭是真真實實的,不似以往一樣的做戲。
時錦倒是突然來了興趣。
要知道,以往的時蕊兒總是擁拙劣的演技向她哭訴她的困難以換的她的同情和幫助。
可實實在在的哭,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時錦很快進入了角色。
不就演戲嗎?
她一個演員,演戲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姑姑,不好意思,我最近接了個綜藝,您也知道我是個演員,接綜藝的常:駐嘉賓還是首次,所以有點忐忑,你別介意我剛剛的態度。”
時錦放軟了態度也跟時蕊兒做了她剛剛為什么要急著走的解釋。
時蕊兒聽了時錦的話一愣,就連哭都忘記了。
她就說今天的時錦怎么那么反常。
竟是那般的冷漠、無情,原來是真的有事。
時錦也是個眼皮子淺的,作為蘇氏的少奶奶,不知道早點為蘇擎生下孩子鞏固她的地位,只知道在娛樂圈蹦噠。
心里怎么想可一點不會表現出來,只見她搖搖頭,表示理解,“我雖然不懂你工作的性質也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我理解的,可是錦兒啊……”
時蕊兒擦了擦眼淚,嘆口氣,苦口婆心道,“凡事要分清主次啊你現在是蘇擎的老婆蘇氏的少奶奶,你要記住你的身份啊,演員無非就是戲子,是蘇氏里是抬不起頭別人也看不起的職業。
你現在啊啊,趁著蘇擎愛你,你應該早日生下蘇擎的長子蘇氏未來的繼承人。
還有,你也應該試著去經營公司,為自己著想啊,掌握一定的決定權。
錦兒,姑姑現在跟你說這些你可能覺得姑姑太現實太勢力。
可是,錦兒你要記住,姑姑是不會害你的。
因為姑姑是過來了,這男人啊,都是靠不住的啊!”
時錦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時蕊兒在哪里唱獨角戲。
心想,如果爺爺和父親在,看到時蕊兒這樣不知道該有多痛心。
做好了鋪墊,時蕊兒哭著將她的遭遇說了出來。
說白啟山是如何背著她在外面養小三的,還偷偷生了個兒子,話里話外都是灌輸男人不靠譜諸如此類。
還強調,如果經濟大權不是掌握在她手上,她早就被白啟山掃地出門了,就連她的女兒白羽悠也沒有任何的繼承權。
聽了這么多,時錦已經知道時蕊兒剛剛為何會破天荒的那般真情實意的哭了。
在感情事之上,時錦頗為同情時蕊兒。
時蕊兒那么的喜歡白啟山,為了得到他機關算盡、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