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時錦看著一臉不甘的時蕊兒問。
時錦的冷靜出乎蘇擎的預料,他以為時錦會很奔潰。
畢竟,誰能想到自己的爺爺以及父母是被她的親姑姑害死的呢。
要不是有家人用生命鑄起來的保護層,時錦也在那場車禍中……
時蕊兒一眼都沒有看時錦,或者說她對時錦的認識還停留在三年前,認為時錦還是以前的那個小白兔。
然而找了又找她還是沒有找到她想見的身影。
“羽悠,羽悠,你沒有給你爸爸打電話嗎?他,他怎么還沒有來,他不知道我出事了嗎?你到底有沒有和他說!”
對于時蕊兒的咆哮白羽悠恍若未聞。
她只是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只覺得一切都完了。
白羽悠現在才知道,原來,原來一切都在蘇擎的掌控之中。
她的預謀和她的計劃,她以為她做的夠天衣無縫了。
可是……
白羽悠癡癡的看著蘇擎,這么一個存在,為什么,為什么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她呢?
對于白羽悠的視線,蘇擎就跟感受不到似的,他的世界里只有時錦。
“說吧,為什么,當初為什么要對車子動手腳,他們是你的親生父親以及親哥哥親嫂嫂,你怎么可以!”時錦站在時蕊兒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出奇的平靜也出奇的冷。
“為什么?你要問我為什么我偏不告訴你,時錦啊時錦,你有蘇擎撐腰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一個不會下膽的母雞,你……”
“砰~”
時蕊兒身子飛出去了很遠,再張嘴已然幾顆混雜著血肉的牙從嘴里掉了出來。
“嗚嗚……”時蕊兒捂著嘴,看著蘇擎的眼神恨不得殺死他。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堂堂的蘇氏繼承人,竟然打一個女人,不,他竟然用腳踢她的臉……
“蘇,蘇擎……你!”
然而,蘇擎還有比這更狠的。
俗話說得好,誅人誅心!
“你知道,我是怎么懷疑到你身上的嗎?畢竟,你作為時家的人,沒人會往你身上想。”
不等時蕊兒回答,蘇擎又說,“白啟山,對,白啟山,也就是你時蕊兒愛了二十多年的人,他向我說的,說是有一次你喝醉了酒,哭著和他說的。
想不到吧,他還錄了音,,只是,當時你表達的全是對他們的愧疚以及悔恨,所以并不能當成證據。
你聽聽,這是什么……”
蘇擎說著錄音筆,然后按了個按鈕……
這,這不是……
現在聽起來,那天的白啟山言語中是充滿了誘導,然而,這一切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她竟然是全然不知。
他怎么可以!
她時蕊兒這輩子誰都對不起,可唯獨對他白啟山,她這輩子可謂是掏心窩子的對待。
心如死灰!
竟然是這種感覺。
這瞬間,時蕊兒一點都不覺得痛了。
回顧往昔,時蕊兒只覺得她就是一個笑話。
十八歲成人禮那天,她遇見了她以為的白馬王子。
從此,對他一見傾心。
在那以后,她無所不用其極的接近他。
趕走他身邊所有的花花蝴蝶。
不僅如此,她還費盡心思的討好他的父母。
再后來,為了得到他她更是不擇手段。
甚至不惜以懷孕而要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