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莫聽著少年手里的錄音,內心的火氣飆升。
“這幾個人,跟著。”
“會跟的,不要傳訊,會打草驚蛇。”
錄音顯然帶來的沖擊比錄像大的多。
只見這些形形色色的人之中,有一個人的回答格外不同。
雖是在哭,但并不嚎啕大哭,只是默默的流淚,是個男生。
林業
“顧漫最近有什么異常?”
“她最近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了。”
“你和顧漫平時關系好嗎?”
“很好,但最近開始疏離,我……喜歡她,我還沒有告訴她。”只見少年滿臉的淚水,開始不斷撕扯自己的頭發。
只見韓莫走向前摸了一把男生的頭,阻止了男生的動作說道,“她是個很好的孩子,那么她平時有走的近的男生嗎?”
“沒有,她正在準備一個競賽,最近沒有時間接觸其他的男生,她是自殺嗎?”林業直直的望向鄭琳。
“目前正在調查中,當前信息顯示自殺。”
“姐姐,還有什么問題嗎?我想回去靜一靜。”
鄭琳再看到這一幕內心仍舊發怵,“夜白,這孩子的眼神仿佛能看到你的心,和你一樣,但又不同。”
“嗯,這人我來跟,你們去會暴露。”夜白看著視線里的少年,看到了他偽裝在脆弱下的一股子狠戾。
這人,很危險。
“韓隊,把你剛剛摸的頭發與死者腹中胎兒進行dna鑒定,是否有血緣關系。”夜白看向遠處回來的青年。
“咦,小子眼力見不錯,小鄭都沒發現。”
“1—2—.…..”
“小朋友火氣不要這么大,我馬上去,你先回去休息,年輕人不要這么拼,給我們留點機會。”
“韓隊,不要逗小孩。”鄭琳無奈的看著站在原地調戲小孩的青年,生氣的少年。
少年冷漠轉身,這廝,看著就不順眼。
夜白,跟在少年后面,走進校園,卻發現少年的生活,很無趣。
“阿三,小六,死者父母有沒有異常舉動”
“小六聽到死者父母,好像有離開的意向。并且最近,通話頻繁,死者的弟弟已經回家,至今未再次露面。”
這么著急的離開,家境不好卻想著離開到一個新的地方去,底氣很足。
大搬遷。
“繼續跟著,這對夫婦知道的很多,既然不說,就從其他方面入手死磕到底。”
跟了少年兩天,依少年的敏銳估計早就發現他了,夜白在等,等著少年按耐不住想知道真相的心。
低垂著頭,看著路邊狹縫里的一株野草,魚兒要上鉤了。
“你是警局的人吧,我們談談。”林業看著這個不像警察的“跟蹤者”,但他確實是。
“哦,同學,你有事嗎?”白夜一臉無辜的開口。
“我知道你是誰,我見過你。”
“同學還真是見多識廣,我們談談吧。”白夜帶著林業走進一個包廂。
“我們最近幾個月開始爭吵,我偶然看到她脖子上有吻痕,問她是誰,她也不說,只是說她有喜歡的人了。我不相信,我依舊在她身邊,跟在她后面,但并沒有發現有異性接觸她,我開始發現她手腕處被遮起來的淤青,我無法控制繼續關注她,這是病態的愛,我知道,我開始躲開她,自此各自歡喜,我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