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力道尚可,準頭不行,空罐子砸到了許大茂腳邊的地上。
這是一次錯誤的示范,不是每個人都是神射手,扔東西的時候一定要做好瞄準準備。
壓抑多年終于可以爆發了,許大茂正是得意的時候,理都沒理后面的婁曉娥,繼續邁著囂張的王八步走遠了。
許大茂離開可不是躲著婁曉娥,婁曉娥這幾天在干什么他都知道,不就是往家里藏東西嗎
生不出孩子,脾氣還這么差,他早就想離婚了,反正他是把不能生育的責任歸到婁曉娥身上。
現在婁家就是秋后的螞蚱,對他沒什么用了,正是一腳踢開的時候。
他現在就要去找新上任的劉組長舉報婁曉娥,到時候瞧瞧他的厲害!
劉海中劉組長當了個官,現在忙碌且快樂著。就是有一件事不怎么順利,盯了傻柱幾天,都沒有發現問題。
傻柱是兩手空空地來,也是兩手空空地去,一點把炳都不給他。
食堂工作人員往家帶飯都是慣例了,就看你查不查。
劉海中也是奇了怪了,傻柱思想覺悟有那么高嗎?
反正換成他在食堂的話,肯定是連吃帶拿的。
滿肚子疑惑的劉海中剛回到四合院,就被等在大門口的許大茂攔住了。
許大茂搞得跟特務接頭一樣,還掃了掃周圍有沒有人,這才對劉海中說出他的目的。
“二大爺,我有重要事情向你匯報。”
劉海中對他要匯報的事情沒多大興趣,反而糾結稱呼的問題,“我說,這個二大爺的稱呼是不是有點過時了?”
多少年叫二大爺叫習慣了,許大茂也是脫口而出,沒想到劉海中計較這個。
許大茂急忙改口:“你看我這,應該稱呼您劉組長。”
這下劉海中滿意了,“我累了一天了,還沒吃飯,回家邊吃邊說。”
許大茂現在不想驚動婁曉娥,想給她來個突然襲擊。
“劉組長,我有兩瓶二曲要孝敬你,再說三大爺在院里等著你,到時候說話不方便。”
劉海中被兩瓶好酒收買了,在墻邊角落找了個地方坐下,聽許大茂的匯報。
許大茂當然是添油加醋地數落婁曉娥的不是。
作為舊社會資本家的女兒,不老實呆著,還整天偷偷摸摸地,做一些私藏金銀的勾當。
還對他這個工人階級的優秀青年頤指氣使,這還得了?
他表示自己要和婁曉娥撇清關系,一定要離婚。
婁曉娥家的情況,劉海中也很了解。這婁父以前是軋鋼廠的股東,不過現在是要被打倒的對象。
他正因為抓不到傻柱的把柄煩惱,現在許大茂送上來多好的機會,把這件事一辦,在院里的威信不就有了。
當然,他看中的還有那些金銀。
劉海中除了喜歡當官出風頭,到處顯擺,還有就是一個“貪”字,婁曉娥藏的金銀他也看上了。
既能揚一下他的威風,又有好處可以拿,他當即就是義憤填膺地表態:“太囂張了,一定要辦了她,明天下班的時候就召開全院大會,宣布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