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冉老師做酒席這事,秦京茹也是舉雙手贊成的。
可以帶菜回來,還有錢拿,這可比在廠里加班好多了。
商量好的做飯時間是明天中午。
第二天,冉秋葉早早就過來了,她沒騎自行車,是坐無軌電車過來的。
這也是商量好的,何雨柱離工廠近,用不著自行車,一直也沒顧得上買,冉老師也就隨他一起坐電車了。
下了車,再走個五六分鐘就到了,他們就邊走邊聊。
冉老師跟誰說話都是輕聲細語地,好像生怕驚到別人。
“何師傅,這次真要謝謝你啦,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大家都避著我們,找個廚師有點難。”
“沒事,我也拿了錢的,不用謝。”
何雨柱問道:“我聽三大爺說你在掃地?”
冉秋葉笑道:“掃地也沒什么的,不用那么忙了,我也好不容易有時間看書了。”
何雨柱也笑道:“你心態倒是挺好的。”
冉秋葉無奈道:“能當老師誰愿意掃地,我這也是沒辦法,改變不了世界,只能改變自己,學著去適應就好了。”
何雨柱笑了笑,沒說什么,兩人也到了目的地了。
何雨柱的廚藝那是沒得說的,他主廚,冉秋葉幫著打下手,忙了一中午終于做完了。
吃完喜宴,他和冉秋葉就各自離開了。
今后估計也不會再有什么交集,都只是人生的一個過客而已。
再過一天,院里召開了時隔半年的第一次大會。
二大爺、三大爺還有許大茂兩口子都來了,當然也包括他何雨柱。
他媳婦秦京茹沒來,生完孩子才過一個月,少吹點冷風總是好的。
這次許大茂沒能當上許副主任,也就沒那個擺譜拖延,耽誤大家時間,故意讓人等他的橋段了。
一大爺和二大爺都是聽喝的份,這次大會就成了三大爺的獨角戲。
他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已經出賣了他,好像是在說:“今天終于做了回主角,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與三大爺相反的就是二大爺了,他還是那副爛泥的樣子,現在和一大爺坐一起。
同是天涯苦命人,先后都被打倒了,看兩人坐一起的樣子,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
三大爺看人都到齊,先來了段開場白:“年前開會,大事開會,這是我們院的規矩。今年形勢不一樣了,大伙都挺忙的,所以就開了這一次。”
“這個形勢變化有點大,一大爺不一了,二大爺不二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三大爺了。”
三大爺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那副笑臉讓人有抽一耳光的沖動。
反正二大爺聽了這話,肯定很不是滋味的,看他在那里坐立不安的樣子,就知道他被三大爺的話深深傷到了。
半年前還和三大爺聯手對付一大爺,現在三大爺毫不猶豫地在他傷口抹鹽,紙糊的革命友誼。
當然,他這么想的時候,自動忽略了自己是怎么把三大爺趕下臺的。
三大爺的話很傷人,二大爺卻沒有要反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