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問道:“是被我爸氣病的?”
秦淮茹回答:“沒錯。”
何雨柱奇道:“一大爺心理不會這么脆弱吧,只是幾句話就受不了了,我看他平時處事不驚的樣子,不像啊!”
秦淮茹反駁:“那是簡單的幾句話嗎,說是幾把刀子都不為過。”
“一大爺做了一輩子好人,臨到老了,被人指認為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還能跟平時一樣嗎?”
這個解釋何雨柱明白了,就是崩了人設沒臉見人,感到郁悶,悶出病了唄。
“聽你說的,跟我有那么一丁點關系,去勸一勸也行,但我不保證管用啊,我只管開藥,至于能不能治病,我不能保證。”
“沒事,你人去了就行。”秦淮茹應得很爽快。
何雨柱還有點疑惑:“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勸,你確定一大爺看到我后,不會更郁悶,病得更重了?”
秦淮茹肯定道:“不會。”
何雨柱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勸勸就勸勸吧,還能是鴻門宴,埋了五百刀斧手不成?
何雨柱看到了一大爺,半躺在床上,靠著床頭,抬頭看著天花板,眼神渙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床頭邊的柜子上放著碗筷和飯菜,菜是簡單的咸菜蘿卜,飯是做的薄餅。
一大爺他們平時吃的也是這個。
難道是覺得伙食太差了,想改善一下,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絕食?
何雨柱天馬行空地胡亂猜想著,沒有急著勸一大爺吃飯。
秦淮茹也不著急,靜靜地站在一邊,微笑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怎么感覺像是被女妖精盯上的唐僧。
可自己長得五大三粗地,也不像唐僧那么細皮嫩肉啊。
這時,一大爺終于回過了神,發現了屋里進來了兩個人。
他先對秦淮茹說道:“淮茹,你先去忙吧,我單獨跟柱子說說。”
秦淮茹沒有感到意外,像是早有準備一樣,“行,一大爺,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說完,她就掀開門簾出去了。
何雨柱聽完兩人的話,腦袋上的問號更多了,他問道:“一大爺,要找我的其實是你?”
一大爺坦言道:“沒錯,我怕你不來,就讓秦淮茹找了個借口,請你過來的。”
“那你生病,吃不下飯什么的,也是子虛烏有咯?”
“這個是真的!”一大爺說得很認真。
何雨柱拉過一張椅子,走到床邊坐下,“說說吧,到底什么事?”
“我要把房子賣給你。”
“這個好說,不用找什么借口吧,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我賣房是有條件的。”
“我只出錢買房,不接受任何附加條件。”何雨柱說得很堅定,不容反駁。
“可你買閻解成房子的時候,是接受了附加條件的。”
“所以你想賣了房后,繼續住在這里,直到最后?”
“不止如此,我還想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
“秦淮茹幫我養老送終,我不能不管她,我也要像聾老太太一樣,幫她安排好晚年。”
何雨柱微搖了下頭:“先不說我會不會幫忙,秦淮茹和你不同,她有兒子女兒,不需要你安排。”
一大爺的語氣不容置疑:“不,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