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黑色騎馬裝,剪裁得體的硬質面料穿在冷茜的身上,襯的她身形更為高挑。
若說身穿長裙的她,是清冷高貴的公主。
那穿黑色騎馬裝的她,就像是不可一世的公爵,只站在那里就宛若邪肆的殿下,肆意又帶有侵略性。
很美。
明離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冷茜片刻。
小林察覺到后,咬牙嘟囔道:“妖精!”
自家公主何時親近過旁人?可這次她卻對這個小奴隸如此親昵,顯然,明離就是那個妖精!
冷茜聽見了小林的嘟囔。
她隨意將袖口的扣子系上后,修長精致的手直接揪過小林的領口,將她扯到自己的面前。
小林猝不及防拌了個跟頭,跌跌撞撞貼在了冷茜面前:“公,公主殿下?”
小林很緊張的站在冷茜面前。
冷茜揪著小林的領口,以上至下的目光充滿了壓迫感,小林是真的害怕了。
冷茜低眸冰冷睨著小林,一字一句道:“最后給你一次警告,如若爾等再敢用輕蔑,傷害的行為去對待明離,小心會死。”
她松開手后,任由小林摔坐在地面。
冷茜對明離伸出手:“手巾。”
她討厭觸碰旁人旁物,他們的身上有自己討厭的氣味。
明離不慌不忙,從左手邊的白色木桌抽屜中拿出了一塊新的手巾,畢恭畢敬遞到了冷茜的手中。
冷茜掃了他一眼:“你前兩天是不是在假裝昏迷。”
明離迷蒙:“恩?”
“家里的小物件放在哪里,你倒是都了如指掌。”冷茜只是隨口說了一嘴,說完也就不在乎了。
她擦了一下手心后,將手巾扔到一側,“走了。”
馬戲團中,有她需要見到的一位老友,也有她要除掉的一個人。
明離看著冷茜的背影,斂眸勾唇。
他彎身將那塊手巾給撿起,順手扔進了垃圾桶。
他當然對她的生活了如指掌。
畢竟,他前二十幾年的夢境中,全都是她。
——
去往馬戲團。
一路上風風光光的,就是有點冷。
冷茜坐在馬車上,感受著透過車簾吹進來的涼風,微微蹙眉:“一眨眼,竟是降溫了。”
白日去開會時倒沒有這種實感,坐上馬車以后卻發現這細風著實吹得人發冷。
明離就坐在她的身旁。
聽此,明離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主人,需要多披一件衣服么?”
冷茜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對他伸出手。
明離只是停頓了片刻,而后便將自己的雙手搭在了她的掌心處。
冷茜勾勾唇,慵懶注視著他養尊處優養出來的白皙修長的手,皮膚細膩,骨節分明,精致之中又有幾分別樣的性感。
她撫過他的指尖,聲線淡淡道:“你作為曾經的皇室,突然變成如今這種任人宰割的卑微地位,會不會有不甘。”
明離長眸之中染上絲絲朦朧,看著她把玩自己手部的畫面,心口處一抹一樣的感覺。
他搖搖頭:“我很開心。”
他很開心,自己今日成為了她的奴隸,她的狗狗。
“呵,開心?”冷茜勾唇,指尖挑起他的下巴:“你是開心能與我在一起,還是開心你身為狗狗的身份?”
如果是后者,他可能有些受虐的傾向。
明離笑了:“公主以為呢?您覺得明離會是后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