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喝著小酒的年輕人,大概是村長的兒子們,第三個人自然是吞云吐霧的村長。
久一諾不喜歡煙味,因為她看過香煙包裝上面寫著吸煙有害健康,吸煙等于慢性自|殺。
她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有人要嘗試不斷自|殺?
她將白菜放在了桌子,等到了三人齊刷刷的注視。
畢竟,白菜都糊了。
黃色黑色成了主色調。
村長直接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賤妮子!你是想毒死我們嗎?”
久一諾當然不可能乖乖被他打,在巴掌扇過來之時,直接捏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力氣極大,村長忍不住慘叫了起來,其中夾雜著各種侮辱性的詞匯。
久一諾聽到這些不堪入目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
居然有人可以說話這么難聽,就像一日三餐都是在廁所里面吃的一樣,出口就是惡臭無比。
村長還在罵著,另一只手扇過來,還想打久一諾的耳光:“老子當初就不應該生你,就應該把你甩到墻上!賠錢貨!**!明天就把你賣了!”
久一諾輕易接住了扇來的巴掌,手上力道忍不住大了幾分,村長的手腕處傳來驚人的骨碎之聲。
村長疼得直抽抽,嘴上卻不肯停:“啊啊啊!賤|人!爛貨!草泥馬!m狗!我要把你的臟嘴當廁所!”
久一諾心里面感覺和堵了一口氣一樣,她也是人,被人指著鼻子這么罵,也是恨不得罵回去。
但她不會罵人,學著他的罵,又覺得過于難聽了。
她將他兩只手合并,用一只手捏住,然后拿起旁邊的麻繩綁住了他的手。
正常人單手做很多事都不方便,但是久一諾在研究院的時候沒少被訓練單手,甚至為了避免偷用雙手,他們通常會砍掉她一只手,等過一段時間再用治愈恢復。
單手綁人更是久一諾訓練中的基礎項目。
她綁住村長的手后,捏住村長的腮幫子,強迫其張開嘴,然后另一只手將白菜直接倒了進去。
“咽下去,敢吐出來的話,我就讓你吃第二次。”
一盤白菜有點多,久一諾很人性化的沒有一次性全倒村長嘴里。
但是,村長還是控制不住吐了出來。
于是,她直接按著他的頭,強行讓他把地上的吃干凈了。
這個過程當然起了一點點小小的波折,在友善溝通的時候,久一諾沒有注意分寸,不小心讓村長掉了幾顆牙。
不過這都是無傷大雅的事。
畢竟,村長終于懂得乖乖閉嘴了。
村長的二兒子看著一向柔弱的小妹妹現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大為震驚,愣住原地不敢動。
而大兒子從震驚中緩過來后,就悄悄摸了工具,此刻趁著久一諾不注意,舉起鐮刀就朝著她的脖子砍下。
鋒利的鐮刀割下了一根手臂。
動脈被隔斷,噴射出來的血液濺了大兒子一身。
久一諾端著盤子,躲到一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個溫柔的,讓人安心的笑容:“還好沒有濺到血,不然就不好吃了。”
她抬眸看向因為割下父親手臂還處于惶恐狀態的大兒子,臉上帶著服務員一樣的熱情:“看樣子,你也迫不及待要想吃了,滿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