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這么刺|激的嗎?
呂邵天直播間的人也理所應當的誤會了。
【太太太勁爆了吧?】
【不會吧?隔壁聽不到聲音,居然是在客廳,而且久一諾主動?這就是新時代女性嗎?(非鄙意,無任何侮辱性)永遠占據主動權?】
【你們能不能清醒一點?別滿腦子黃色廢料。隔壁房間好歹還隔著一道墻,客廳就隔著一道門。如果他們真的是在客廳玩成人|游戲,那我們更加應該聽到。所以,她們應該是從房間聽到電鋸聲聲音再去隔壁的。】
樓上的福爾摩斯很快得到了證實。
久一諾的話很快表明了剛句話只是夕不正經的開玩笑。
直播間的人有些遺憾,呂邵天卻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
等兩人進了門,呂邵天尷尬的打了一個招呼后,不等夕趕人,主動道:“那啥,你們先包扎哈,我不打擾了。”
“等會。”久一諾卻叫住了他。
她小心翼翼的將夕放在床上,轉頭對呂邵天道:“麻煩你給他包扎一下。”
呂邵天看著夕,夕看著呂邵天。
兩個人都默認為應該是久一諾給夕包扎,卻忘記了比起她,呂邵天這個同性更加合適。
呂邵天看著夕,對方眼中明晃晃寫著“有多遠滾多遠”的嫌棄。
呂邵天:“那啥,我不太……”會字還沒有出口,就將久一諾已經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聲辛苦了。
呂邵天看向夕:“兄弟,要不湊合湊合?”
夕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優雅的字:“滾。”
久一諾確認了呂邵天沒事,卻想了新娘嘴角滴落的血。
那是應該是新鮮的。
如果不是新娘在殺人之前,先生吃了一頭豬解解饞,這種除了搞笑沒其他作用的可能性外,那應該是新娘吃了其他人。
久一諾離開這個屋子,去了另一個瓦屋,那個瓦屋要小一些,卻更新一些。
里面住的自然是村長。
大門被電鋸鋸開,似乎預告著村長遭遇了不幸,而臥室的一大片血跡和碎肉沫證明了這一點。
久一諾看著和肉沫纏繞在一起的白發白須,以及零零碎碎的手指甲。
“這新娘還挺挑食。”
她檢查完尸體后,又翻了翻東西,發現村長的床頭柜里面少了一把纏著紅布的剪刀。
這把剪刀樣式老舊,看不出任何特殊的。
所以久一諾之前翻找的時候,沒有把它拿走。
但是現在居然被新娘拿走了,那應該有什么作用。
“還少了那條斷腿,是被新娘吃掉了,還是……”
久一諾想起,新娘的木頭手臂和單足血腳印。
“那條斷腿原本就是新娘的,她從村長這里拿走后,又安了回去。”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新娘有意拼湊她的四肢,那就證明了她拿回四肢后一定會有些什么變化。
最大可能性就是變得更加厲害。
“這個任務的名稱就叫電鋸新娘,那毫無疑問大BOSS就是新娘了。”久一諾思索著,“如果電鋸新娘作為唯一的BOSS,這戰斗力有點低了,她比夢魘還差一點。”
久一諾有了三個猜想,她覺得應該和夕溝通一下。
于是她確認了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后,她回了大房子。
結果謹慎的檢查后,她發現,客廳里面也少了東西——少了一把鐮刀。
中午的時候,大兒子用來砍她的鐮刀。
突然,久一諾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村長的小屋子離得遠一點,遇害的時候,眾人聽不到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