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久一諾吃驚的表情,喻姐忍不住大笑起來:“被嚇到了吧,我是開玩笑的。”
久一諾表示這個玩笑不好笑。
喻姐不依不饒:“你就沒有互相稱呼對方為老婆的好閨蜜嗎?”
久一諾搖了搖頭,她的朋友很少,唯一的那個正安安靜靜的躺在花壇里面。
她的心情變得非常糟糕,語氣也不由冷下來:“好好挖土,別說話了。”
喻姐:“你這小妹妹可真無聊。”
喻姐不是第一個說她無聊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她沒往心里面去。
埋好后,久一諾作為幸運兒里面唯一一個會做墓碑的,當仁不讓的接手了這個活。而喻姐繼續挖尸體去了。
山間碎石多,墓碑倒是不難做,關鍵就是墓碑上面的名字。
她短時間內是無法再使用“逼問”了,否則前面那次她也不會選擇離開,而是會繼續逼問高文雅,直到得到名字。
要是實在不行,就立無字碑或者刻上“高文雅摯友之墓”吧。
雖然高文雅似乎言語間對這兩個人似乎多有怨恨,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太深的仇,否則也不會說要厚葬她們。
突然,久一諾看到了一抹紅色身影,新娘?
不對,那是……
呂邵天的瘟神體制被眾人嫌棄得不行,被迫到最邊緣去挖土。
“等我挖出來,要讓你們每個人都好好看看,非酋怎么了,非酋也有春天!”
他自我安慰著,卻明白自己的運氣是沒救的。
畢竟他這不是單純運氣壞,而是被詛咒纏身。
詛咒自己的還是自己老媽,真是有趣極了。
“我只是一個女兒,從來沒有過兒子。”
不過,他必須承認母親這一手自欺欺人真是玩得天花亂墜。
那一年賀戚然二十四歲,她拋棄重病的丈夫和還在襁褓中的孩子,毅然決然嫁與亞蘭帝國三皇子,輔佐他登上皇位后,卻看著自己的好姐妹坐上皇后寶座,自己屈居其下做了一個王妃。次年她產下一女,重新獲得皇帝的喜愛,隨后她不知道用什么辦法串通了皇后最信任的女傭,秘密毒殺了皇后,她也終于如愿以償成了亞蘭帝國最高貴的女人。
“陛下,請您相信我,在您之前我的確誤入過歧途,有過交往對象,但是我從來沒有過兒子。在成為您的王妃之前,我一直都是清白之軀。”
聽聽,在大殿上,她都親口承認了自己有過戀人——這種皇帝絕對無法忍受的事。
可是結果卻是原諒。
多么高尚的兩個字啊,可惜被原諒的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他都懷疑自己母親會了巫術,成了巫婆。
結果在拒絕和自己相認后,她又找上了自己。
“小賊,你不該出現在這里,更不該亂認我當母親。我一貫善良而仁慈,很少于其他人計較,但是這次你真的激怒我了。所以,我決定對你略施懲戒,以后的日子你將會厄運纏身,求不得,愛別離,直到你進入棺木中。低調的我不希望別人知道這種事,要是你告訴了別人,你將永遠閉上眼睛,結束你短暫又倒霉的一生。”
呂邵天那時候笑了出來,他的母親到了私下還是這樣拿腔作勢,讓人惡心得想吐。
不過就算他說出來怕是也沒有人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