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諾只覺得他還是很計較這件事,于是想解釋一下,夕卻已經撥通了電話,走到了窗戶旁邊。
他好像刻意屏蔽了聲音,導致她只言片語都聽不到。
大概五分鐘后,夕回來了,將手機還給久一諾:“解決了,今天姐姐可以住外面了。”
“你和哥哥說了什么,為什么我和他說就沒有用?”
他說了什么,他說家里就一定安全嗎?
夕:“沒說什么,乖,別糾結這個了,讓我看看姐姐點了什么?”
久一諾搖了搖頭:“我沒點。”
夕:“沒什么想吃的嗎?”
她又是搖了搖頭。
不等他再問,她抓著他的領口,踮腳湊了上去。
她的力道不大,并沒有造成磕到牙齒的烏龍。
輕輕的,像是軟糖相撞。
她并沒有停留在表面,而是笨拙的試探著,小心的模仿著。
按照記憶中他的做法去嘗試。
沒等她熟練掌握技巧并且融會貫通,就遭到了反噬。
她被壓到了床上。
大床柔軟而有彈性,何況她的頭被人小心翼翼的護住,根本就沒有磕到,但是她還是感覺暈乎乎的。
像是遭遇到了海嘯差點被掀翻的小漁船。
久一諾下意識伸出手想去推他,最后卻變成去抱他的脖子。
開始的被動方掌握了主動權,先發制人者反而節節敗退,不斷被蠶食領地,甚至丟盔棄甲。
“還沒學會啊?”
夕主動結束了這場“戰爭”,也不急著逼戰敗方簽下投降條款,反而好心的教著:“不要急著伸舌頭,你可以先吸一下,咬也可以。”
久一諾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好不容易沒那么急促了,卻被夕的一句話弄得更加面紅耳赤。
要不要這么直白?不要臉!
不行,她不能輸,她也要讓夕鬧個大紅臉。
她學著上次夕的樣子,手指緩慢的在他脖頸處打著圈圈。
實際上她這一看就明白經驗不夠,強行套公式,就算要打圈圈也應該換一個位置。
她放緩呼吸,學著他慣用的口吻,拖長尾音:“你前面不是說你沒有餃子好吃嗎?我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挺好吃的。”
他并沒有和她想象中的一樣面紅耳赤,反倒唇角勾了勾,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挑釁:“那還要嘗嘗嗎?管飽。”
“不、不用了。”最后鬧了大紅臉的還是她本人,早知道就不撩了。
突然,她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脫她的鞋子,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襪子,忍不住動了動腳趾。
夕:“怎么了?”
久一諾:“這種脫鞋方式感覺怪怪的。”
夕:“那我下次就不用異能了,我來脫就好了。”
久一諾搖了搖頭,她沒忘記夕有點潔癖。讓他給她脫鞋,他估計會膈應。
“沒事,我可以習慣。”
夕的指腹蹭了蹭她的唇。
姐姐的唇形很好看,就是沒有血色,而現在卻是鮮紅的,染上了他的顏色:“那現在習慣習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