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被罵了卻是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了真心的笑:“你是我的,當然要給你留個印記證明一下。”
看到久一諾想打人,他馬上選擇切換夕上了。
看著已經恢復湛藍的雙眼,久一諾有火也不能往他身上發,只覺得憋屈得不行。
倒是夕恢復正常后,又開始了道歉模式。
“姐姐都怪我,我沒控制好他。”
“和你沒關系,是我太相信他了。”
“姐姐的意思是不怪我?”
“辦法是我提的,沒做好的人也是我,怪你做什么?”
夕欲言又止,幾次張嘴都沒有說出話來。
久一諾:“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
夕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也咬一口嗎?”
“哈?”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剛才的話錯了,夕不是屬狗的,他就是狗,怎么這么喜歡咬人。
但是罵人的話在心里面過過就行了,她舍不得罵出口。
她強硬拒絕道:“不行。”
“他都留了印記,我不可以留嗎?”
“拜托,他留了和你留了有什么區別,你們的牙印不一樣嗎?”
看到夕耷拉著腦袋,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崽一樣可憐兮兮。
久一諾覺得他不應該叫“夕”,而應該叫“兮”,可憐兮兮的兮。
“唉,”她嘆了一口氣,“真的是拿你沒必要。”
久一諾才松口,就有一種被大型犬撲倒的錯覺。
她的確被撲倒了,但是壓她的不是狗狗。
不過,他如果有尾巴也許真的會搖。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我記得直播間有一個觀眾形容你是小狼崽子,然后和另一個人的小狼狗形容發生了沖突。當初我也覺得你更加像狼。”
她非常清楚自己的男朋友是一只假奶狗,撒嬌只是手段,而她是他的目的。
不在她身邊的時候,他絕對是一只威風凜凜的頭狼。
她輕笑,繼續道:“但我現在覺得還是狼狗更加貼切。畢竟哪有狼會搖尾巴的。”
夕親了親她上揚的嘴角:“就算我是狼,也可以為你搖尾巴。”
他揪住她的衣領,卻沒有扯開:“我開始了啊。”
久一諾:“我自己來吧。”
說著,她扯開了另一邊的衣領,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膚。
她雖然在研究院受過很多傷,但是她畢竟曾經是研究院最重視的實驗品之一,所有的傷勢都會馬上被復原。
后面又遇到了夕這個移動治愈卡。
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任何一個細微的傷口,皮膚光滑細膩,說是嬰兒肌都不為過。
結果夕一動不動,弄得久一諾有點不滿。
“你到底咬不咬?不咬我就睡覺了啊。”
她真的困了,恨不得從現在開始睡,一覺睡到大中午才好。
他看著她圓潤的肩頭,漂亮的鎖骨,喉結下意識動了動,忍住撲上去的欲望道:“我想咬另一邊。”
他想覆蓋掉那個印記。
“那邊流血了,現在還疼了,你要咬也行,先幫我復原。”
夕嘗試了一下,沒用,他明白是晨阻止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