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七郎下意識的將手里的東西往后藏了藏。
謝商徽冷掃了一眼,沒過問他藏什么,只問:“你昨晚沒回營,是在十里道過的夜?”
面對大哥的冷臉,謝七郎僵著脖子點了點頭。
謝商徽臉色更冷了:“你年少沖動,有些事我不便過多干涉,但你給我記住了,我謝家門風清正,你若動了人家,無論為妻為妾,都給我早日納娶了,以免日后遭人詬病,敗壞家門。”
“納娶?”什么納娶?
好端端的,他納娶個鬼啊!
“大哥,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你昨日徹夜未歸,難道不曾跟人家同床共枕?”謝商徽臉色不好,但說得還算含蓄。
可這話謝七郎還真狡辯不了。
他昨晚的確跟丑丫頭同床共枕了,但是他什么也沒干啊!就靠一起單純的睡了個覺而已,誰也沒少塊肉啊!
自己當兒子帶大的弟弟,謝商徽哪里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要不是要保持主帥的威嚴,要不是謝七郎現在長大了,他動手打起來不好看,他拳頭都掄他臉上了。
狗東西,睡都睡了,他還不想負責。
“那女子既是修遠的表妹,我自會去找他商議,絕不能辱了人家姑娘清譽。至于你的混賬事,到時我會親自去家中稟給祖母他們,你就自己好自為之吧!”
什么好自為之?
這怎么感覺越扯越遠了?
謝七郎想解釋,可謝商徽此刻認定了他就是想狡辯,一句話的機會都不給他,轉身就走。
謝七郎:“……”
至少給他個狡辯的機會啊!
謝商徽一向做事果斷,認為自家弟弟想對人家姑娘始亂終棄后,當夜就去找了姜修遠。但不巧的是,關外戎狄人趁冬擾境,搶了不少村寨,還擄走了幾十個姑娘。
消息傳來,全軍震怒。
謝商徽自然也就顧不上弟弟的混賬事了。
而姜修遠和謝七郎,也在翌日一早,請命帶兵出了關。
等謝七郎和姜修遠兵分兩路,火速帶兵出到關外,他才想起自己又把小傻子忘記了,急忙派個小兵回去找君天揚,讓他把人接他家住幾天去。
小兵快馬加鞭趕回軍營時,不巧的是君天揚接到別的任務已經出去了。
找不到人,小兵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好稟去給了謝商徽。
于是謝商徽大手一揮,讓人給村尾小院送去半袋白面,一筐地薯,幾塊熏肉。
東西送去的時候,顏皎月怕冷蹲在屋里沒出去,直到肚子餓了,謝七郎又還沒回來,她才不情不愿的出了屋子。
雖然這回小院里有吃的了,但隨之問題也來了。
她知道白面可以做吃的,可關鍵她不會做呀!
于是,她想起謝七郎離開時特意交代過,說不會鎖門,要是餓了就去君天揚家吃。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時運不濟,命途多舛,中午還能輕輕推開的院子大門,這會兒又不知道被哪個傻子從外面鎖住了。
而那以為院子里沒人,就秉著做好事不留名,幫忙把院門鎖上的兩名士兵,此刻已經在返回軍營的路上。
顏皎月是不知道他們做得這好事,要是知道了,可真是得多謝死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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