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月信?
謝七郎足足愣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月信’是什么玩意兒。想到那是嬌嬌兒的私密事,立馬后知后覺地耳根子通紅了起來,抱著人的雙手僵硬得沒敢用一點力。
說來糊涂,嬌嬌兒與旁人不同,他竟也把姑娘家該有得她都有這事給忘記了。
“嬌嬌兒,那個…你、你這個,就這個月…月月信的東西,你可懂得怎么處理?”謝七郎是想請那大娘幫忙的,但回過神來,那大娘早就離開了。
而此刻這條路路過的行人,都是些年前女子,這種事他也不好拉不下臉去問人家,只能抱著顏皎月磕磕絆絆的問。
問完耳根子直接紅到了脖子底。
“謝七郎,我疼……”
顏皎月此刻小腹絞痛得厲害,眼睛里已經蒙起了一層水霧,根本就聽不見謝七郎在問什么,只一個勁的喊疼。
帶著哭腔的聲音傳進謝七郎耳中,他低頭一看,待看到她已經慘白的小臉時,心頭倏然一顫,登時察覺不對,沒再耽擱片刻,抱著就繼續往醫館跑。
哪有來個月信就跟去了半條命似的?
他覺得嬌嬌兒怕是有隱疾,此刻是犯了。
雁洲城的醫館幾乎都坐落在城南,所以謝七郎抱著人沒跑多遠就到了,而醫館里因天冷緣故,倒是冷清得很。
醫館里,正蹲在火盆邊烤火的藥童遠遠就見有人朝他們醫館跑來,正想到門口去招呼,但又見那懷里還抱著一個,藥童清楚一般這種情況跑進來的,都是個病得不輕的,趕快一溜煙的先去后院找大夫。
謝七郎抱著人沖進來時,見醫館前堂沒人,便直接也往后院闖去。
藥童扶著年邁的老大夫出來時,正好就碰到了闖進來的謝七郎,當即出聲喝止道:“欸,你怎的闖進來了,這后堂是不對外開放的,快快出去。”
謝七郎沒理他,抱著顏皎月直直走到那老大夫面前,徑直說道:“大夫,她月信來了,一直喊疼,你快給瞧瞧。”
老大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一見到他就說月信來了的男人,說得還毫不羞恥,卻頗為擔心的。當即好奇地抬手,搭上她懷里姑娘的手腕,竟就這么站在過道上診斷了起來。
一旁的藥童想說點什么,但見老大夫神情嚴肅,便也閉了嘴。
良久,老大夫才收回了手,抬頭看了謝七郎一眼,但什么也沒說,招手讓藥童扶著自己繼續往前堂走。
“大夫,她怎么了?”謝七郎抱著人跟在身后追問。
老大夫到了藥堂,依舊什么也沒說,而是走到一排排藥柜前,抓了幾味藥材,拿起小桿稱稱了稱,最后交給藥童打包好,才走到火盆前坐下,烤了烤火,才再次看向干站著的謝七郎。
“這女娃娃是你什么人?”
老大夫突然開口問,謝七郎一臉不解,目色沉了沉,才道:“家人。”
嬌嬌兒現在是他哥的妹子,眼于情于理,和他是一家人也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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