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謝七郎看來,他們家丑丫頭除了丑點,整個人都嬌滴滴的,這兩個粗俗的字眼從她嘴里說出來,真是怎么聽都怎么覺得違和。
而本來攥著人家不放的小家伙,也在聽到那兩個字后,竟神奇的松開了小手。
不是他懂什么男女有別,而是從他會觀察這個世界開始,他就知道茅房是拉臭臭的。而且他還沒長高長大,要是一個不小心掉下去,他也會變成臭臭的。
別問這是誰告訴他的,問就是他五祖母說的。
見小家伙松手了,顏皎月快速提起他往謝七郎懷里一塞,然后便轉身進了屋。動作行云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甚至還有些急切,看得門口的一大一小兩個一臉懵。
“不是說要上茅房嗎?”進屋干嘛?
屋里有茅房?茅房不是在后屋嗎?
謝七郎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想他懷里的小家伙看出顏皎月是騙人的,其真實目的是不想帶他玩。他感覺自己被嫌棄了,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了,當即傷心的小嘴一癟,‘哇’地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哭了出來。
這一哭聲出來,可把謝七郎嚇得手忙腳亂起來。
他們家這小祖宗,可是從七八個月大就沒這么嚎過了。
嚎哭聲傳出老遠,被那邊的姜修遠聽到,直起身來暼了一眼,剛好見到謝七郎手忙腳亂的一幕,頓時好笑的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說來也怪,顏皎月面容有損,別家的小孩看到都會被嚇哭,唯獨謝思鈺這小東西。也不知是不是他年紀太幼,不知美丑,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反正他第一次睜眼見到顏皎月那晚,天還未大亮,油燈暈染的燈亮照射到她臉上,說恐怖都不為過。但小家伙非但不怕,還很喜歡的往人家懷里鉆,像是顏皎月的懷抱能給他安全感一般。
也因這事,謝七郎一度懷疑自家大侄子審美有問題。
畢竟當初屠蓁蓁那小表姐,長得貌美如花吧!但人家不過是想抱抱他,他就不高興的逮住人家就咬。
這外人他不愛親近就算了,偏偏他連家里人想親親他的小臉,他也都是一臉抗拒。
像如今這樣主動親近一個人的,簡直難得不得了。
此刻,顏皎月一直不出來,謝思鈺就一直閉著眼睛張著嘴巴嚎。在灶房里做飯的莊氏聽到,手里還拿著個盤子就跑出來問:“怎么怎么了?小鈺兒是摔了嗎?”
謝七郎見莊氏出來,也不管她手里拿沒拿盤子,直接就將懷里還在嚎的小家伙丟給她。
“干嘛干嘛,老娘還在做飯你沒到啊!”莊氏一手抱娃,一手拿盤沖著要溜的謝七郎喊。
謝七郎齜了齜牙,才不管呢,轉身就朝著姜修遠那邊跑去。
“這混小子。”莊氏沒好氣的瞪了他背影一眼,無奈放下盤子,低頭哄孩子。不過哄著哄著,她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小東西怎么干打雷不下雨呢?
不會是裝的吧?
低頭湊近仔細一看,還真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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