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小子,倒也有趣。”
莫奉看著莫言法遠去的身影,笑道。
接著又轉頭對二康吩咐道:“一壯也和你共同工作了好幾年,我給你放三天假,你找個風水好地把他埋了吧。”
“等會記得吧莫丘抬進府里,別讓他昏在門口,給莫家丟人。”
門口,二康顫抖出聲:“多謝家主。”
“月兒,我們走吧。”
莫奉道。
就見,水寒月原地不動,一臉憤然。
莫奉無奈,輕聲道:“月兒別生氣,我是開玩笑的,別在意。”
“我沒有生氣!”
說完,水寒月邁出玉足向府內走去。
而這時,空中憑空出現一位邋遢老者,他身著灰袍,發絲雜亂,緩緩降落于莫府門口。
莫奉目光一凝,語氣尊敬道:“盧老,請。”
說著,莫奉朝邋遢老者彎腰行禮。
見此,邋遢老者擺手道:“莫家主不必如此,你我之間沒有規矩。”
莫奉道:“這幾年小女多謝您老照顧,莫奉行個禮是應該的。”
“寒月身為我的弟子,照顧她是我分內之事,無需感謝。”
說罷,邋遢老者走進莫府。
……
莫府正房。
正房內金碧輝煌,炫麗奪目,整個正房由四根粗大高大的石柱穩穩支撐,石柱上鐫刻有栩栩如生的圖案,房內彌漫著莊重、威嚴的氣息。
“寒月這丫頭真是越長越漂亮,估計天上的神女來了,也會自慚形穢。”
說話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身穿練武服,高大魁梧,一身肌肉無比碩大。
合格男子名莫宏闊,是莫奉的三弟,同時也是莫悅可的父親,境界為煉魂七階。
“三叔。”
水寒月低下頭,臉色微紅。
“哈哈,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三叔又沒有說錯。”莫宏闊大笑道。
這時,右邊一個老嫗看向莫宏闊,接著干咳兩聲。
見此,莫宏闊連忙閉上嘴,將視線移到別處。
老嫗頭發花白,坐在椅子上,緩聲道:“寒月丫頭,在學院有沒有受欺負?”
老嫗名叫莫璇,是如今莫家輩分最大的一位,即便莫家大長老莫永壽見了她,也得畢恭畢敬地低頭行禮。
水寒月目光柔和,輕聲道;“婆婆,我現在很厲害的,沒有人敢欺負我。”
“還有,我師父也會保護我的。”
“厲害什么厲害,受到什么委屈就和婆婆說。”老嫗大聲道,“就算是你爹欺負你,也可以來和婆婆說,看我打不打那混小子。”
聽到婆婆說爹壞話,水寒月掩口一笑,“放心吧婆婆,我爹不會欺負我的。”
這時,莫奉從門口走出來,道:“月兒說的沒錯,可不能什么事都誣陷我。”
聞言,老嫗冷哼一聲,“不會自然最好。”
莫奉尷尬一笑,接著道:“今日召集大家于此,是為了告訴你們幾件大事!”
在場的除了莫璇、莫宏闊、莫奉父女外,還有莫家大長老莫永壽,以及二長老莫彬。
左邊,一位瘦骨嶙峋的白發老人突然插嘴道:“什么事先別說,我想問問家主,為何我的孫兒會昏厥在練武場?”
這位白發老人赫然是莫永壽,他是莫丘的爺爺,境界為煉魂八階。
莫奉眉頭微皺,不悅道:“大長老,現在我們應該談關乎家族的大事,你孫兒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私下再說。”
莫永壽道:“家主,老夫孫兒被人打至昏厥,這不就等于打了莫家的臉?”
“這怎能算雞毛蒜皮的小事?”
莫奉神色不快,沉聲道:“大長老,你是認為我的判斷有問題?”
“況且,你孫兒的事,我也知道一二。他搶了別人東西,實力不如人家,最后還被發現了,被打有問題?”
莫永壽厲聲道:“家主!是誰?是誰打了我的孫兒,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莫奉暗自搖頭。
難怪法小子說莫丘是個紈绔子弟,被莫永壽這等寵溺,不橫行霸道才怪了。
看來,這莫家該整頓一下了。
“大長老,這是你與家主說話的口氣?”
莫奉寒聲道,“你為長輩,平日你我敬你三分,但此時在商討大事,我是莫家之主,你這種口氣,是想以下犯上嗎?”
莫永壽也自知失態,連忙低頭道:“家主,我剛才怒火攻心,一不小心沒有控制住情緒,還請家主原諒。”
聞言,莫奉臉色好轉一些,說道:“此事,到此為止,剛才發生的事,大家都忘了吧。”
“接下來,我們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