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常用的跌打藥物,繃帶之類,由于考慮到做實驗可能受傷,原本就是準備了的,然后還拿了針線,點亮一只瓷瓶制成的簡陋酒精燈——由于要配合聶云竹開飲食業,他做了個小型的蒸餾器具,倒是先把少量產的酒精給制出來了——拿著推開里間的房門才邁進去一步,刷的一下,劍鋒已經冷冷地遞到了他的頸項上。
這也醒來得太快了吧……
寧毅拿著酒精燈一動不動,心下暗暗嘀咕著,前方那女子斜倚在墻上,持著那劍冷冷地望著他,大概馬車上的那段話終究還是起了作用,倒是沒有直接殺人的想法,片刻,問道:“你想干什么?”
“傷藥。”寧毅舉了舉右手上的小包裹,緩緩放到前方的小桌子上,伸手打開。“燈。”他說著,隨后將酒精燈也放下了,舉起雙手:“幫你治傷。”
“我怎么信你?”
“自己判斷。”
女子伸手拿起一個裝傷藥的小包嗅了嗅,望寧毅一眼,扔到旁邊,又打開一個瓷瓶看了看,還是扔到一邊,這個過程中,終于將手中的劍緩緩放下,片刻:“這魚鉤用來何用?”
“針,幫你縫合傷口。”
“縫合……傷口?”
“嗯,把傷口縫起來,好得快。”
女子古古怪怪地望了他一眼:“出去。”
隨后又加一句:“只能在外間,你若離開,或是耍什么花招,我立即出去殺了你!”
“我燒點熱水給你。”
這女人應該自己帶有更好的藥物,也不好讓他來處理那些傷,寧毅點點頭退出門外,隨后笑著搖了搖頭,無論如何,第一步已經搞定了。
“我叫寧毅,字立恒,姑娘你呢?”
于是他保持著謙和,絮絮叨叨地開始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