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人說道:“他本身是入贅的,這是最麻煩的,他不能休妻,我們逼他妻子休他吧……”
劉西瓜登著眼睛,搖頭:“不行,我爹說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
“那總不能兩頭大吧。”
“成何體統,民間商賈之家才有兩頭大的習俗,從來就上不得臺面的。而且就算兩頭大,這個算什么,一個入贅的夫婿,進兩家門?他算是蘇家人還是我們劉家人啊……”
“反正……讓圣公先賜婚再說?”
“婚肯定是賜定了,但婚怎么賜總得先弄清楚,還是先逼他娘子休夫吧……”
“總覺得不太好聽……”
有些事情已經被定下,一群婦人嘰嘰喳喳地商議著。其實對于之后的時期劉西瓜還來不及頭疼,原本是寧毅惹的禍,她只是為了救人,可是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及這件事情來得麻煩,道理在這里面講不清楚了。她甚至還沒跟寧毅說這個呢,要是寧毅覺得她對他愛慕已久,甚至不惜拆散了他一家,她該怎么辦啊,總不是板著個臉就可以應付過去的事情吧。于是少女坐在那兒,鼓著腮幫瞪著眼睛,頑強而又徒勞地,做著最后的抵抗……
與此同時,被各方勢力重重圍困的方七佛府邸前門燈火通明,當寧毅在陳凡的陪同下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口時,他的心中還有著頗為奇妙的感覺,就像是以劉天南為首過來迎接的霸刀營成員擠眉弄眼的表情一般古怪。
有些事情,雖然按照邏輯的思考會覺得非這樣處理不可,但真想到時,總會免不了的避開這一可能,而當它真正發生時,也讓人一次又一次地產生疑問,覺得有些亂來。就像是對面街頭那些被霸刀營成員隔開的、正在義憤填膺的恐怕是包道乙手下的人一樣,寧毅能夠大概猜到他們在說些什么。
“你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嗎?”陳凡怪模怪樣地靠過來,“我知道,他們肯定在說,大家過來看啊,那就是在霸刀營里吃軟飯的那個家伙哦,呼呼呼呼呼呼呼……”他很沒節操地捂著嘴巴憋笑。
當然不是這樣……寧毅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但隨后,還是無力地嘆了口氣,翻個白眼望向天空。
他不過是意外干掉了一個包道乙而已。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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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算不算是最厲害的贅婿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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