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有多厲害……但,小妹只知道……”師師笑得低下了頭,手在額頭上撐了片刻:“周美成曾自承,若是在他面前,有些不敢寫詩……晚晴姐,你們為何……非得逼他呢,哼哼……對不住,太好笑了……”
兩人之間雖然表面上一向和和睦睦,但花魁之間爭奪名聲,其實私下里也已經撕破了臉幾次。師師一貫以知性清雅、智慧清澈的感覺示人,但若是心懷惡念時,也常常是言辭犀利,往往淡然的一句話,便能將人刺得不上不下,不是那種逆來順受之輩。此時眾人還沒將注意力放過來,她在這兒笑得開懷,姬晚晴的臉色一時間也被膈應得紅白不定。周美成在他面前不敢寫詩?若真有此事,她回想整個事態的發展,簡直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等人在對方眼里變成了怎樣的丑角了……
她的臉色陰晴,復雜難言。不過在師師此刻的心中,卻并沒有去關心對手被打臉后的慘狀如何,她更多在想的,也是整個事情的過程。
老實說,眼下寧毅的這詞破局,是連她都有些被嚇到了的,以至于在她心中原本似乎清晰一點的有關寧毅的形象,此時又變得有些模糊神秘起來了。
載妓隨波任去留……雖然說實在是很瀟灑,但他想的……到底是什么啊……
就在師師自顧自地在心中想著這些事的同時,寧毅也已經帶著周佩,出了那莊園,到了外面的林蔭小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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