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被喝酒換過來的舞姬侍妾太好處理了,他就嫌棄自己手中的優質資源不夠。石崇看上的女人外貌是肯定沒的說的,正好可以用來送出去,嫁給軍中的中層武官,用來對幽州、平州駐軍的控制,省的他還要用自己王府的侍女做這種事,這下好全省了。
在不要臉的這個領域,燕王照著石崇同樣也不遑多讓,就算是如此,司馬季同樣認為自己是在做好事,這些女人歲數變大,下場一般都不會太好。何況石崇這種人的府邸當中根本不缺美女,競爭者激烈。把這些女人嫁到軍中,只要她們的丈夫不死在戰場,下半生還是有保障的,固然不能大富大貴,卻可以平穩一生。
在燕王府這段時間之內,這些被帶過來的舞姬侍妾,吃喝用度都是不會少的。司馬季又不比石崇窮,不光是金銀財寶還是玉石瑪瑙、珊瑚樹,他都只在石崇之上不在石崇之下。一千都養的不錯,還在乎多出來幾十個人吃飯?
又過了幾天,一支隊伍進入洛陽,這支隊伍自幽州而來,押送的箱子當中裝著燕王府的一千萬銅錢,司馬季說話算話,在這點上絕對不會誆騙石崇。雖然兩人才剛剛發生了搶奪侍妾的事情,但這不耽誤繼續在一起做生意。
權貴之間的關系虛偽的很,石崇不會因為司馬季帶走了自己的侍妾就怎么樣。他需要宗室的好感,就和他需要賈氏的好感同樣重要。處在有求于人的地位上,石崇當然不會因為一些女人就和一個強大的王侯斗氣。
既然是開賭當,選址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地址選擇在洛陽胡商云集的街道上。剛開始就是奔著這些胡人而來的,至于會不會因為如此,導致士族不過來。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予蠻夷為伍主要體現在裝逼上,娛樂領域不在這個范圍之內。
“不知道還以為是珠寶店呢,金玉閣是什么名字?”司馬季也沒想到石崇好歹是一個名士,竟然起了這么一個通用化的名字,光從名字司馬季根本不知道到底經營的是什么,還以為是珠寶店、青樓之類的東西。
不過石崇有石崇的考慮,他要體現自己的特色。石崇有什么特色呢,有錢……
所以這種賭當就不能起太高雅的名字,最好讓人一眼就能聯想到財富,這也是石崇身上最大的標志,再者除了面對士族之外,還面對一個大群體是胡商。弄的委婉動人、品位高雅可以體現在別的方面,明面上還是直接一點,讓這些胡商一眼就懂。
“其實你大可以帶一些朋友過來,以你在胡商群體當中的地位,應該不是難事!”司馬季看著剛剛從幽州回來的提拉伽,不慌不忙的道,“你又不是不懂這些東西。”
司馬季也才知道提拉伽好賭的事情沒多長時間,這和他認知當中的苦修士、或者是歡樂多的三哥印象完全不同,燕王當然不知道后世出土最古老的骰子,其實是在印度出土的,換句話說這種賭具就是印度人發明的,才導致現在印象流了。
“你完全可以作為我的代理人,想想,大晉范圍內賺錢的胡商越少,這不是代表你的競爭對手就少了么,仔細想想是不是這樣!”司馬季如同第一次見到提拉伽的時候那樣,灌輸著自己的歪理邪說。以夷制夷,老傳統了!